老友捡起枕头,郁闷不止,我哈哈大笑,看到墙壁上有挂着一幅油画,说,
这油画下面不会有个洞吧。
老友说,真有可能哦。
说着将枕头扔下阿姨,被阿姨挡住。
老友来到油画的位置,将油画从底部抬起伸头进去看,说,还真有啊我操。
我不信,说谁信你谁傻逼。
老友无奈,你不信你才傻逼。
说着将油画相框拿了下来。
果然,有个小洞在那里。
阿姨和周老师显然也被震惊了,不过她们两个的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看有没
有被别人看到的洞,我说,我们又没做什么,被人看了也无妨啊。
她们两个才稍显轻松。
老友贴在墙上,凑过去看,久久没有说话。
我去拉下他,自己上去看,这不看不打紧,简直活生生的春宫图。
阿姨和周老师过来扯我们两个,说别人的事不要管。
我们拗不过,并且看到她们两个明显有恐惧和愠怒,只得将油画重新挂上。
我们四个坐在床上,一时无言,也没了打牌的性质。
就这样听着隔壁的呻吟声。
良久,阿姨说,我们退房吧。
这地方不能住了。
保不准我们这里别人也能看见。
我说,好歹也住过今天晚上吧。
周老师和老友都赞同住过今晚再说,阿姨也没什么话可说,只是要求我们四
人一起住到5o8,我和老友睡一张,阿姨和周老师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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