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军国慢慢地把眼神投到刘祥的身上,貌似普通的面容,并不奇特的身形,还有些瘦削。当刘祥走进他的时候,古军国似乎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他一时间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气息,但是很熟悉,他心里立刻对刘祥大感兴趣!
林夏欺在古军国的耳朵边上,小声地说道:“古爷爷,我师傅已经给你请来了,他可是一个很好的人哦。”
古军国笑了笑,和颜悦色地说道:“萱萱,看你紧张的样子,你古爷爷又不是老虎!怕我吃了他不成”
林夏嘻嘻笑着,拉过原来自己的椅子,请刘祥坐下,然后站在刘祥的身后,看着古军国。
“古前辈,您好!祝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刘祥先很客气地说道。
“谢谢!我老头子没有倒敌人的枪林弹雨中,已经是福分了!我不求百岁不百岁,只求安度晚年而已。”说着由指了指他右侧的那几个老将军|qisuu.]说道:“他们以前都是我的战友,或者是兄弟,他们跟我想法一样。革命了一辈子,打下了江山,剩下的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我们要享享清福了。”
“前辈说得极是,我们都会记住你们的贡献的。”刘祥一边随着他的手指打量着对面的四位将军,以便附和道。
刘祥刺杀过很多人,其中不乏穷兵黩武的将军;但是像今天这样,与这么多将军面对面相处如此之近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在他们的眼中,他看到了与古军国相似的眼神,甚至有的给他的感受更加强烈一些。
“哈哈,好!萱萱说你是他的师傅,你也许还不知道他的爷爷是什么人吧?”
林夏仿佛深怕古军国提及他的爷爷,赶紧说道:“古爷爷,你就别吹嘘我爷爷了。他也就是一个居深山的老头而已,没有你厉害呢!不过我师傅也很厉害的,他的摄影技术我认为是天下第一的!”
“哦?我怎么听说他的武功也非常出色的呢?”
古军国被林夏口中的这个摄影技术天下第一说得一愣,而他的这句随口而出的问话,那个道士与和尚的眼睛如炬看相刘祥。
“古前辈别听她瞎吹了,有几两重,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跟行家比起来不值一提的。”刘祥神态自若,接过古军国的问话回答道。
刘祥的这句话本来是一句客套话,谁知古军国听了以后随即爽朗地笑着说道:
“哈哈!如今像刘老弟这样谦虚的人真还不多了!就冲你这话,今天老朽请你给我们几个战友照张像。我们可是有六十多年
感情与战斗友谊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就纸上吧!几个老伙计,你们认为怎么样?”
“好!老班长说得对!”那四个将军都附和道。
刘祥见此情景,知道不好推辞,其实这也是自己想做的。但是他的脸上有些犯难地说道:“真是不太巧,相机在车上。”
“唉,我们这里有相机的,不嫌弃的话,你随便用用。”这时刘祥身边的一个老干部插嘴到。
“谢谢!相机对于我来说,就像军人手中的枪,用熟了就有感觉了,我怕我对别的相机不太适应;我那是一架专用相机,用出感情了。小林子,这是车钥匙,你下楼去帮我取来,摄影包就在后排座位上。”
“嗯,有道理!像个行家说的话!”这时刚才提议用他们相机的那个人附和道。
林夏接过车钥匙,转身下楼去了。这时古军国端起酒杯,对大家说道:
“我是一个武夫,不懂得咬文嚼字,按照医生的关照,不许我喝酒了;但是今天开心,我就陪大家喝一个。”
刘祥听到他的话,觉得古军国真还是一个豪爽的人,于是也端起杯子喝了一个
刘祥在这张桌子边上坐着的那位老干部聊了一会儿摄影方面的问题。比如机子的选型、胶卷的使用、光圈的配搭等等,两人聊得还很开心,那人是个业余得摄影迷,其间还给刘祥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让他过两天找他。
刘祥虽聊着天,但是他对对面的那个道士与和尚不敢放松警惕。甚至是十二万分地小心,生怕在露出一丝的痕迹。他也知道那两个人也在有意无意中注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不一会儿,林夏就把刘祥的摄影包取来,她交给刘祥。刘祥取出相机,检查了一下相机,然后换上一个新圈,这才对古军国说道:
“老前辈准备怎么照呢?是个人的?还是合影?”
“你尽量发挥吧,单人、合影都来。”古军国说道。
刘祥起身看了一下窗口的光线以及天花上的吊灯,调整了一下设置,然后选择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开始一张张地照起来。
在这个场合照相,他不可能像是给明星照相那样,随意发挥,因为他还要提防高手的对自己的刺探。所以他照得很慢,也很用心思。总共照了二十几张照片,居然用去了半个多小时。
照完之后,刘祥取出胶卷,说道:“这个胶卷请你们自己找人洗一下吧。”
古军国说了一声好,就伸手过来接。岂知这时与刘祥谈摄影的老人张嘴说道:
“唉,一般高手照的胶卷都要他自己洗才会有最佳效果的,古老应该让这位摄影家亲自洗才对。”
古军国听到这话,伸出去的手一顿,随即就缩了回来,说道:“有道理哦!那就再麻烦刘老弟了!洗好叫萱萱送一下好吧?”
刘祥当然不好反对了,只好把胶卷和相机放进摄影包中。
照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