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嬉闹间，房门一开，卢拎着几个大纸袋子走进来。看着卢变戏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来，史达琳禁不住问道，“你们要开个多y？”

“不是就我们三个么？”卢以为史达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还没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呀。”

“那是自然，”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当然地说道，“想想看，请一个未到合法年龄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家里喝得大醉，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物呢？”

四个小时后，史达琳不得不承认，娜拉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灯光下，三个人围坐在客厅中，茶几上堆满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达琳坐在茶几前的单人沙发，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卢的大腿。娜拉喝起酒来也热情十足。大家话题从喝酒开始，发展到了史达琳手头的案子。

“连环杀人案，”史达琳看着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说道，“特别是连环jiān_shā案的凶手，往往生活在绑架、qiáng_jiān、杀人的幻想之中，有点像白日梦的样子。不过，这种幻想还往往起到性唤起的作用，凶手可以从中得到强烈的满足，甚至一个绝顶的xìng_gāo_cháo。结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过成了凶手无数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对凶手来说，也许和其它的性幻想并没有根本区别。”

“凶手在杀人时会shè_jīng么？”娜拉边问边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们并不一定立刻就会shè_jīng，”史达琳解释到，“如果他们没有qiáng_jiān受害者的话。性幻想更多来自真的罪行发生之后。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有高潮也不一定shè_jīng。至于罪犯射不shè_jīng、何时shè_jīng、独自shǒu_yín还是找到一个性伙伴，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个人都有么？”卢问。

“对。你可以这么说。不过，连环凶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强烈得多。他们可以日以继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发展成一种幻想依赖症，就像吸毒上瘾一样。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qiáng_jiān了、暴力了，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种调剂。”

“嗨，”已经喝得太多的娜拉，现在飘乎乎的，扭过身子一边冲着卢暧昧地坏笑，一边把手插进卢宽大的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经常幻想qiáng_jiān漂亮小姑娘呀？”

卢飞快瞟了一眼史达琳，悄悄按住了自己短裤里面乱动的那只小手。

同样大受酒精影响的史达琳，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当中，“大多数的连环jiān_shā凶手，通常会从受害者身上带走一两件纪念品，像内裤呀，首饰呀，驾照什么的。以后他们会躲在角落里，拿出这些纪念品，一遍遍重复qiáng_jiān和杀人的回忆。生活在犯罪的回忆和幻想之中，是凶手的最大乐趣。

他们需要这些纪念品来强化这些记忆。”

“真是变态呀，他们！”娜拉顺手在卢的大腿根掐了一把，“整天拿着受害者的内裤shǒu_yín！”

卢疼得直咧嘴。接着他发现史达琳正冲着他微笑，充满了同情。他连忙低头喝酒。

“还有更变态的呢，”史达琳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致高昂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一个凶手jiān_shā了六名脱衣舞女，不仅拿走她们的首饰，还送给自己的女友，说是大街上拣的，或是小摊上买的。被抓到后，他说，跟女友做爱时，看着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项炼，让他格外兴奋。”

“还有的罪犯，会再次回到犯罪现场。和纪念品一样，犯罪现场能大大激发他们的性幻想，”史达琳接着说下去，“有这样一个案子。一个坏蛋专门袭击走夜路的单身女孩子，gāng_jiāo之后再掐死她们。然后，他用公用电话报警，再第一个冲回犯罪现场，去救助受害者——”

史达琳故意停下来，看着那对小情人听得入了神，她禁不叹了口气，“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救护车的驾驶员！”

“啊——”卢和娜拉都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还要酒？”史达琳晃了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着手拐去厨房拿酒。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把厨房和客厅隔开的那半陼墙，娜拉就敏捷地转过身子，趴在卢的腿间，醉眼朦胧地低声问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了小姑娘后，也藏了人家的内裤做纪念？”卢还来不及表示抗议，娜拉的一只手就已经插进了他的内裤。

“咦？怎么搞的？已经这么大了？”娜拉满脸惊奇，随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在宽大的短裤裤腿里面，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还一边嘲弄吓坏了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恶心、下流、变态的性幻想呀？”

“别这样！”卢低低骂了一声，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想要啤酒，还是什么带劲儿的？”史达琳的声音从墙那边飘过来。

“啤酒！”卢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娜拉居然掀起他的短裤裤腿，埋下头去，把坚硬的ròu_bàng一口吞了下去！

“娜拉你呢？”史达琳问。

娜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头飞快地在卢的腿间上下顿挫着，一只手还握紧ròu_bàng底端，拼命地套弄。卢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

“娜拉？”史达琳又问。

“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