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心就宛如飞蛾扑火一般,扑向死神的怀抱,有心抗拒,奈何浑身发麻,毫无半点的抗拒之力,只能无奈的瞑目等死。
突然,一只用力的手臂抵在秦心的小腹处,下一刻,秦心身躯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险之又险的避开钢筋与玻璃,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秦心睁开惊魂不定的美眸,却是瞧到了一张俊雅无双透着无尽关切之意的面庞。
“自在?”秦心颤声道,只是一开口,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秦警官,你怎么了?”方自在吓了一跳,适才他出了地道,却发觉在前方领路的楚云舒早已不知所踪,此时楼上爆炸连连,枪声不断,方自在几经犹豫,终于决定上楼一看,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将苏幕干掉。
楼梯虽被炸断,却难不倒方自在,而适才苏幕与秦心打斗之际,方自在早已上来,只是太过昏暗,黑影翻飞,方自在瞧不清楚,而此处枪林弹雨,方自在也不敢妄动。待秦心被打飞出来,方自在只觉得无论对方是正是邪,先救下来再说,而这一时的善念,却救了秦心一命。
“他撞在我胸口,我身上没有感觉了,我…”秦心本急促的呼吸蓦的变缓变轻,眼神渐渐涣散开来,方自在大骇,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快速将秦心厚厚的衣衫解开,探手进去,在骨骼处按压着。滚烫的娇躯散发着无尽的魅惑之力,玉滑脂软的肌肤每一分每一寸,宛如质地绝佳的绸缎一般,有着惊人的诱惑,无意中碰触到那秀挺傲人的háo_rǔ,更是烫的方自在浑身一颤,即便是此时只是为了救人,可也不由的琦念升腾口干舌燥。
“还好,还好,骨头没有断。”方自在将手掌从秦心白玉般温润柔软的身躯上抽出来,却是带出一抹如兰似麝的香气,四散开来轻轻的在鼻翼间缭绕,撩拨的方自在一阵欲念狂涨。
方自在忙屏息静气收敛狂乱的思绪,将手掌轻轻按在秦心脉搏之上,脉搏轻缓而有力,方自在望着垂死的秦心,心中很是不解。下一刻,方自在心中蓦的恍然:秦心想必被对方全力撞击之下,五脏受了轻伤,说来伤势虽不严重,可此刻淤血阻塞了她的五脏六腑之处。若是不及时吐出淤血,淤血压迫内腑。时间拖得一久,也有丧命地危险。
还好顾老头曾教过方自在五花八门的急救手
自在当即用力在秦心后背击出一拳,力道方位,拿捏处,逼迫的秦心大口呕吐出青紫的血液。本来涣散地神智,重又清醒起来。
方自在心中长舒一口气。继而伸出颤抖的手,将秦心地衣衫重又系好,也只希望自己适才的无礼举措,神智迷离的秦心不知晓才好。
秦心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绵软的身躯开始渐渐的恢复了气力。适才方自在突然击在自己后背的一拳,让她记忆清晰,而适才半昏迷状态。她隐隐约约地忆及,似乎有一些羞人的事情发生,只是此时是非常时期,秦心无意去理会这些,沉声道:“自在,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别客气。”在秦心灿如春华地美眸注视下,方自在只觉得面上发烧,手掌处惹人销魂的滑腻余韵,直到此时尚没有完全消褪,方自在只觉得面上一阵窘迫,忙不着痕迹的扭头去观察四周地势。而此时,远处传来直升飞机螺旋桨高速旋转的‘嗡嗡’响声。
“他们要逃!”秦心大惊,就待爬过废墟前去追赶,只是却被方自在拦住了。
“自在,你干什么?我去把他们拖住,武警一会儿就到。”在秦心讶异的眼神注视下,方自在将地面地冲锋枪拾起交给秦心,低声道,“秦警官,你受了伤,眼下不适合剧烈运动,你在这里不要妄动。我去将他们拦住。对了,你告诉武警部队,眼下地下研究所已经没人了,他们的人都在这楼顶之上。”
方自在眸子中寒芒大作杀意涌动,自己识破对方的秘密,搞得对方鸡毛鸭血损失惨重,对方必定恨自己入骨,若是让他们逃走,势必后患无穷。
而方自在低缓地语气有着不容违逆的意味,秦心一愣,只觉得方自在淡淡的语气中流露着对自己无尽的关切之意,被高傲与冷漠封锁起来的芳心,也是莫名的一甜。她也不是不识大体的女子,以自己的水准,即便全副武装,单单只是一个苏幕,就足以让自己铩羽而归,只有方自在这种身手,才能与苏幕一较长短。
“这样吧,我在后面开枪掩护你。”秦心顿了一顿,见方自在没有反对,望着眼前高耸的废墟,玉面露出为难之色,红着脸道,“不过我现在身上乏力,你如果觉得我的提议有点道理,就扶我上去,好吗?”
秦心软语请求,方自在也觉得有秦心开枪掩护,自己胜算也会大上一些,这便点点头,而时间紧迫,方自在也不再迟疑,俯身将秦心抱起,踏着废墟,如履平地般的狂奔而上。
天空月朗星稀,楼顶狂风肆虐,借着月光清华,只见到处都是断壁残构成的废墟,在手雷的威力下,整个八楼楼层几乎被尽数炸塌。
不远处的大厅,一架直升飞机已经升至半空,另一架也正要升起。
“秦警官,你在这里隐蔽,对准升空的那架直升飞机开枪。”方自在将秦心放在一个凹坑处。此时镀厂外警笛大作,无数的警车驶入了厂区,大批的武警迅速下车,严阵以待,白乐凡听了秦心与克雷姆的通知,迅速带领着三十多名武警精英上楼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