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托起许多红玫瑰的潺潺流水从酒吧中间流过。
流水上,时而飘过一叶扁舟。
舟上,有酒有肉,也有……人。
而在那些烛光照不到的角落中,依稀可以看见原始的纠缠。
女子满脸春意,却在这时,一个身穿麻衣、布鞋、头发梳了上去,用木簪别好头发的男子走入这片阴暗处。
男子自顾自的坐下,一言不发,背着烛火,看不清面目。
女子毫无察觉,只感觉到身上之人突而动作一定,心中正在疑惑,便觉脖上一股力道传来,然后,世界便陷入黑暗之中。
“先生,这是您要的酒。”
一个侍者目不斜视,将托盘上的一杯血色鸡尾酒放下,然后躬身退去。
刀疤小口品啄了口烈酒,咂了咂嘴,摇晃着杯中烈酒,倒影出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没想到,来接头的居然是你。”
来人端起血色鸡尾酒,有淡淡血腥味从酒中传出。
这,本来就不是酒,而是新鲜的,血。
“好久不见,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