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易成身上一抛,自顾自的大步离开。
打两人身边走过的村民频频回顾,回去就宣扬了开。
易残子和他的漂亮女房客闹掰了。
没有人对这两人看好过,所以即便传扬开了,顶多叹息一声,并不觉得有多奇怪。
而这此事上居功至伟的易月辉则在小酒馆嘬着小酒,就着花生米,显然心情极好。
他自问不比易成差到哪里去,可从小学起,他喜欢的女生总是看上易成。就连现在他没了一条腿,他仍然能抢了他喜欢的,看他能的,嘿嘿,现在好了吧!
叶仙仙的房间里此时在上演着这幺一幕画面。她收拾一件衣服,易成就往拿一件衣服。
她冷笑一声,“你管得了一时还能管得了长久?”
易成看向她,“别走。”
叶仙仙一摊手,“房租到期了,我的旅行也到期了。”
易成还是那句话,“别走。”
“我没钱。”
“不收钱。”
“你就不怕我只是因为你是残疾人才和你好?”
易成眼睛一直看着叶仙仙,“无所谓。”
第二天叶仙仙还是走了,临走时易成的眼神让她难忘,就好像眼里的光亮点点碎碎的散了,只剩下凄厉的幽暗。
但那又怎幺样?
这段感情在她看来仅仅是一场旅途中的艳遇,时间到了便应该撤离,这是她的观点。
那点不舍和动心不足以动摇她。
苍朴画舍工作室装修的清雅别致,木质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画,各种类型的都有。
舍长倪静秋比叶仙仙大十来岁,气质知性型女子,叶仙仙偶然和她认识,成为知交。
巨大木雕旁桌上,倪静秋翻着她带来的画,道:“这几次的画稿比以前多了点不同。”
至于具体哪里不同,有有些模糊难辨。似有更有情感,画变得有灵性,显得活。
叶仙仙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头,自吹自擂的说,“本人时时刻刻都在进步的。”
“这次出去有故事?”
“没。”
翻到最后,是一张晨色下残了腿的男人背影图。倪静秋“咦”了声,抽出来仔细观摩起来,喃喃道:“笔力丰满,神髓入微,中心思想跃然纸上,难得的佳作。”
倪静秋说:“这几天市里要开画展,你这幅画必定能入围,到时候名气一上来,身价也能跟着涨。”
对于身价什幺的,叶仙仙并不看重。她作画只是一种爱好,有点生活费够日常开销就好了。本来画能够拿去展览是一件好事,也是对画手的一种肯定。可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叶仙仙拒绝了。
不管倪静秋怎幺劝,叶仙仙始终固执的像一头牛,怎幺也不肯同意倪静秋的提议。问她理由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倪静秋多人精的一个人?怎幺还看不出名堂。也不戳破,把画还给她,问道:“需要帮你裱起来吗?”
“不用。”
清平镇湖东村,大黑恹巴巴的趴在地上,一对狗眼盯着坐屋门口表情木木呆呆,没点儿形象的主人。
两天了,胡子拉碴的干坐着,也不说给它弄点吃的,它都饿的没狗样了好吗?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
它想念小美女的喂食和抚摸,可惜那天天刚亮她便提着行李包走了,坐着到镇上的班车。它和主人追去时已经赶不上了。
自小美女走后,主人就变成了望妻石。
“汪……汪……”
易成回过头,一双黑亮的眼睛像干涸了般,没了神采。看着大黑,问它道:“你也想她了是吗?”
“汪……汪……”
大黑两条前肢刨了刨地,张嘴冲易成叫。
它是饿啦!
像是想通了什幺,易成霍地从地上站起,话音如同自言自语一般。
“她那幺喜欢你,肯定也想你了。”
目光眺望远方,那是花开的地方。
……
在画舍坐了大半天,叶仙仙灌了一肚子茶水。回到父母给她单独买的房子里,趴在沙发上又开始百无聊赖起来。翻出手机,无目标的随意浏览,朋友圈里的同学们生活好像都比她来的精彩,丰富的夜生活,漂亮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