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有点语无伦次,眼睛盯在我的腿上,我轻青都褪了下来,当丝袜一点点被我褪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一点点湿润起来,褪到最下面的时候,我弯下腰把它从脚趾上扯下来,当我弯腰的时候,我知道他一定又在从我的领口向里看,这让我更加的激动,这时的感觉同在卫生间旁边被他看又大不一样了。
脱下丝袜,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我的双腿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洁白的皮肤泛出细腻的光泽,我对自己的保养一向非常在意,所以我的皮肤在公司向来都是被女孩子羡慕的那种。
我重新打开电脑,但却什么都看不进去。我在想这样随便一个让我稍有好感的男孩子就可以让我兴奋,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很骚的女人,或者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是想做一个骚女人,平时巨大的工作压力和道貌岸然的社交方式丝毫没有削减我的yù_wàng,相反这不断涌动的需要却越来越强,和在一起,他让我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真实的女人,或许这也是我爱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骂我是骚女人,贱女人,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b,这些话总是不会说,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好多时候在床上,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
(五月八日oo:5o加一句,没想到海岸线人气这么旺,先谢谢已经回帖的朋友们,这里向好事的征集一下,如果还有想回帖的,可以说说你们对女人讲脏话的时候都说什么啊?):)
记得和第一次作爱的时候,我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对他说我要让他看看一个人见人爱的淑女是怎样疯狂作爱的,或许我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对抗工作的压力吧,只是后来没有想到是一个比我更大胆更痴迷的xìng_ài制造者。
我其实一直幻想着能够同时和两个男人作爱,在我的电脑里,我最喜欢看的一个下载的电影片段,就是两个男人在干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
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wèi_ān_fù,在军营里被人干,先从军官开始,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大声地yín_dàng得呻吟,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排着队来干我,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jī_bā,然后把jīng_yè射到门上,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直到干得我的yīn_dào变干,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
我近乎痴迷的喜欢自己让周围的男人变得硬邦邦的感觉,我还幻想自己在被干的时候周围有很多人看着,然后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一开始这些还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但是直到有一次,同样我们两个在各自出差的时候,我看到在我们自己建页上谈到他想和我去尝试3p或4p,我才知道原来这种想法对他同样有吸引力。
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x,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b之类的脏话,我和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电脑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这一切让我们两个都有想要在真实生活中尝试一下的冲动。
有趣的是,我们两个都可以接受4p,但是却只能接受我们两个和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是女人搞3p,我有时候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爱他更多一点而嫉妒他和别的女人搞。可是,反过来,他又不接受其他的男人用jī_bā真正地操我,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正进入其他女人的身体。
而我呢,其实说实话,只要那个男人足够好,又在场的情况下,只要不让我用嘴去舔那个男人的jī_bā,什么事我都可以接受,从这点看,又好象是他爱我更多一点。或许,不同只是因为是男人,而我是女人吧。
“小姐,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色mī_mī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
我把火腿肠拿在手里,想起这次临走的那晚,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肠,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chā_wǒ,插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自己进来。在我的身体里,的ròu_gùn和戴了避孕套的火腿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我闭着眼睛仿佛是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轮流干我一样,那一次我达到了非常非常强烈的一次高潮。想着想着我真恨不能现在就可以把这根火腿肠插到我的yīn_dào里去。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
“hi,亲爱的,到哪里了,想我吗?”
“想啊,还有一半路吧。”
“哎,你前两天你从漫画里学到了一种新的自己搞的办法?”我偷偷瞟了一眼那边的男孩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和我之间的说法,就是自慰的意思,因为我们两个有很多时间不在一起,所以总是在想各种主意来满足自己。
“是啊,挺有意思的,回头我作给你看啊。”我猜想旁边的男孩未必明白什么是“自己搞”,所以说话也大胆了很多。
“我现在就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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