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坏了,我再也不和你玩了,”我怒气未消,但身体却随着他双手不停的抚摩开始发热,下面的ài_yè依旧在不断地渗出,我奇怪自己怎么这么淫,一点都没有出息。
“对不起,你饶了我吧,”他的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再次向他拉过来,让我体会着他硬硬热热的反应,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摸索着我的rǔ_tóu轻轻拨弄着,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指一起一伏。
“我不,就是不,”我的嘴上不停地说着不,但身体却开始变得骚动起来,一路上用尽办法勾引我的yù_wàng,刚才羞耻之中我再次体会到一种原始而本能的如涛如浪的不可抑制的东西,现在在的身边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尽管我在责怪着他,但是依旧庆幸这只不过是他安排的游戏而不是真的。
低头吻住我的嘴,他的舌尖在探询着我的原谅,我依旧用力把他推开:“你怎么会突然长高了?”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没有认出他来。
“我站在两块石砖上呀,他们放在面台前,白天清洁卫生的时候到处都是水,摆在这里垫脚的。”
“那你的戒指呢?”我仍然不死心,自己怎么这么笨。
“当然是我摘掉了,”他笑着说,边说边继续吻着我的唇,一只手却开始探索着我的花蕊,“你这么聪明,我当然要好好准备才可以骗到你啊。”他的这句话我爱听。
“你就知道算计我,我不干了,这几天你休想碰我!”我继续向他发着脾气,这种经历毕竟太吓人了,可是他的手依旧柔柔地摩擦着我的下面,我的蜜液不停地流出。
“我不碰你,你可是要碰我啊,”他又开始了一贯的戏谑,“你下面可是湿透了,”他趴在我的耳朵边说,“让我来操你吧!”为了讨好我,他故意说着平时总要我求着他说的这个脏字,边说边又吻住我的唇。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混杂着委屈和yù_wàng,我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他痛得叫了一声却并不放松,而是继续吻着,他的嘴唇湿热温暖,依旧是那个我心爱的男人的吻,是我朝思暮想了一个多月的亲吻,我不由自主地附和着他口舌的动作,?我的内心重新被yù_wàng点燃,我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的反应加快了的节奏,他狂热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脖颈,一只手把我向后按倒在面台上,另外一只手用整只手掌按压着我湿漉漉的下面,我感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不断地从体内涌出,沾湿着我的大腿根儿。
突然,我感到那根热热的粗粗的东西又硬硬地抵在了我的洞口,因为刚才的经历,我忍不住条件反射似的收紧肌肉,但随即想到是在和我做爱,马上又突然地放松起来,而他的ròu_gùn一下就直插到底,我感到身体的深处被的东西强烈地刺激着,我的yù_wàng如同在体内怒放的鲜花,经过一整晚的压抑,我突然感到那种真正的放纵,我要让好好的操我,使劲地操我,拼命地来操我,让我彻底释放忍受了如此之久的情欲。
“啊……”我再也不要控制自己,我也不要再半掩半露地玩温和的小游戏,我再也不用控制自己的yù_wàng来抵御暴力和羞辱,我大声地呻吟着,我要让全世界都听到我是的骚女人,我要让整条街上因为老公满足不了自己而彻夜难熬的女人们都听到我的放纵,我要让她们嫉恨我的幸福。
我还要让她们的男人也听到,听到有这样一个骚女人是如此的尤物可以和心爱的男人疯狂欲死,让他们忍不住在自己的女人身边听着我的声音套弄自己有用的和无用的jī_bā,然后射到他们的女人的脸上和胸上,再逼着她们舔干净来发泄自己的对性生活的不满和渴望。
一边用力揉搓我的rǔ_fáng,一边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插弄着我的骚b,我尽情地享用着他对我的玩弄,脑子里又想到了那些在我身上乱抓的出租司机,本来让人讨厌的骚扰一旦变成造爱辅助的幻想就成了我喜爱无比的东西。
黑暗中我看不到的样子,我想象着仍然有几只手在我身上胡乱抓摸着,而且刚象刚才我下车的时候一样骂着我骚女人,用最低级粗俗的字眼描述着我身体的每一部分,腚,逼,操我,抠我,作践我,这一切在想象里都变得刺激非常。
在这想象中我变得yín_dàng无比,我用力向上抬着腰,迎合着ròu_gùn对我的冲击,我的手用力抓住他的胯,随着他的动作把他一次次送入我的身体,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的皮肤,但他已经浑然不知。
在这样的完全疯狂中我几乎在几分钟里就接近了高潮,当高潮一点点来近的时候,我试图控制着阻止它的来临,但是从为有过的刺激和想象让我彻底地放弃,任由滔天的波浪把我掀到快乐的顶峰,又抛入寂静的谷底。而仿佛浑然不觉,性欲让他停止不了对我的侵犯,高潮的来临让我窒息,紧绷的身体扬了起来,但是又被重新按了下去,他要干我,干我,不停地干我。
黑暗中,,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要qiáng_jiān我的人,他要用他男性的权威来压迫我,羞辱我,要我ài_yè与尿液一起流出,他要我控制不了自己的yù_wàng,再也做不了一个假门假式的淑女。
他要扒光我所有的衣服,在我身上发泄他的yù_wàng,之后还要让他所有的弟兄轮流来尝一尝高尚白领想掩盖却被强迫着暴露出来的yín_dàng,我要让他所有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