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又笑了笑,努了努嘴,示意他我的两只手正占着,腾不出来,然后把头向他侧过去,又微微低下来靠向他手里的水杯,他赶紧忙不迭地把水杯凑到我的嘴边,我象只小猫一样啜饮着杯里的冰水。
“哎呀,”脚下的突然一用力,我的小腹猛地一阵疼痛,身体也抖了一下,面前的男孩显然被我吓到了,手里的水杯被我下巴一下打翻了,冰水洒在了我的胸口,rǔ_tóu受到冰凉的刺激一下挺立起来,我赶紧牵过面前的帷幔在我的rǔ_fáng上擦拭着,小男孩一时看的目瞪口呆,也忘掉了向我道歉。
这时站了起来,满头大汗地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裤子已经滑落到脚下的地毯上,被卡住的拉链终于被公分的帘布正赤裸裸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而这唯一的一块织物正被我扯起来擦着rǔ_fáng上的水渍。
“又拉痛你了,jec的眼里仍然闪着yù_wàng的光,但是比刚才却平和了很多。
“还好了,真对不起,让你费这么大事儿!”我微笑着回应他。
“小姐,我给您去拿衣服,”那个店员也缓过了神儿,“您是先穿上衣,还是先穿裙子啊?”好端端的一句话,此时此刻听到耳朵里,觉得那么怪怪的,房间里透着一种特别的气氛。
“嗯,我,先给我上衣吧。”总的来讲,我更喜欢只穿上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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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男孩从帷幔的外面给我递过来那件紫色的上装,他的脸依旧兴奋得通红,但是却并没有象那样的害羞,眼神里也开始带着一种挑逗看着我举起的右臂把衣服从他的手里接过,我知道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象那样有着得自于修养的克制力。
大部分的男人其实就是再培训也不过仍然是个因好色而可能龌龊的东西,但是,很多时候这种龌龊夹杂着少许的变态被赋予安全的环境衬托时,却可以成为我获得刺激的来源,而最近的一年中,这更几乎成为我脱离过去平庸的xìng_ài而获得刺激与快感的唯一来源。
我享受着他眼神的挑逗,却依旧一本正经地接过了衣服,然后优雅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心里却蹦蹦地跳着,相较与刚才拉扯拉链时的触碰给与我的刺激,现在更多了一些自由与舒适,仿佛自己就是一个t型台上的在伸展自己的美丽,内心却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在钢管吧台上的舞女经受着满场男人渴求的眼神,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剥净。
站在店员的身后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但是我却着实不喜欢他这太过从容的表情,仿佛是一部已经被驯化了的机器。
紫色外套内乳白色的胸衬是水滑般的丝绸面料,冰冰凉地摩挲着我的rǔ_fáng,让人心里痒痒的,我用手指掐住上面三套卡扣中最里面的那个轻轻地扣上,塑料的卡子发出清脆地咔它声,因为这是尺寸最紧的一组卡扣,所以胸衬紧紧地拖住rǔ_fáng的下缘,让人感觉塌实安全又不失舒适。
“这三组卡扣,真的可以搞出象你说的那样不同的效果来,在不同场合下穿吗?”我扭转着身子边抬头问正满意地看着我的。
“当然!”的语调总是那么温文尔雅而又平和自然。
说着,他一抬手拉了一下帷幔边缘一条由天花板垂下的不起眼的锦带,随着他的动作,刚才一直遮挡着我胸部以下,大腿以上的帷幔突然倏地滑落下去,我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
不过还没等我的心跳快起来,的手一顿,滑落的帷幔上端已经停在了我的腰部,有意无意地稍稍露出我腰部光滑而细嫩的一条,而之下赤裸的部分直到脚踝便又被帷幔遮挡着,多余出的猩红帷幔堆积在我脚下的地毯上,埋住我的脚趾,而我就象站立在一朵似开未开的玫瑰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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