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乃是朱雀旁支,通体赤红,头后枕部有橘黄长羽,尾部有明黄翎斑,飞舞之间有赤炎缭绕,能控万火!
少忘尘看着朱鹮开道,周边火焰若怒海翻浪,倒卷而来,令人浑身血脉砰张,好似有一腔热血无处发泄!
“火!”
少忘尘心中默念巫语,指尖红莲业火成团而出,随即化作金莲朵朵,所谓一步一莲花,一步一罪化,正是眼前此景!
“阿弥陀佛!”莲象师触目有悟,当即口颂经文,金色佛光自他天灵而出,八部天龙随性护法,承托金莲而不退,大有一往无前,一往无惧的大哉永法!
少挽歌脸色一横,宛若怒目金刚,脚尖一点,后发先至,落在朱鹮身上,操控朱鹮前方开路!
霎时间,赤焰滔天,热浪不断,好似要烧毁一切罪恶,好似要净化一切污浊。灼热之下,是片片清凉,福至心灵,大彻大悟!
岁灵犀距离少忘尘最近,乍感身后灼热,转头一看,却是大吃一惊,慌忙抱着岁无痕转身避过。
“他如此气势,莫非是要动手抢夺太虚宫和定海神针了?”岁灵犀心底有些不安。
她远远地看了一眼少南行,见少南行的脸色也并不多好,好似有些烦躁,原本负在身后的撼天戟也已经紧握在手中,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出招。
而一旁的李厚德和白活瞧见这等架势,却能感觉到少忘尘的来意非是他们两个。白活顺着少忘尘的眼神,瞄了一眼虞天弓,与李厚德道:“这位尘公子,为何对虞天弓有如此杀气?虞天弓来此已经许久,若他与虞天弓有仇,早就该出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这杀气来得可真是莫名!”
李厚德打眼儿瞧了瞧,小声道:“难不成是魔戮山的那位虞长离出事了?听闻尘公子之前与虞天弓闹得有些不愉快,就是与那虞长离有关。”
“此时有谁来报信?若是虞长离有失,他早就含恨出手,看他如此怒火,倒是不像压抑之后,更像是才爆发出来,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白活冷眼瞧了一眼虞天弓,口中含着一丝笑意:“不过他对上虞天弓也好,如今的虞天弓本就是我们的敌手,他也算不上是真正的盟友,两相冲击,你我正好渔翁得利,趁着岁无痕被九殒所伤,这分身的威力只剩一半不到,我们两人联手将太虚宫和定海神针拿走,这两件法宝无论你我得了任何一件,都足以扭转乾坤,能让我们的城池更上一层楼!”
李厚德连连点头,当即与白活联合出手,从旁绕到太虚宫的另一侧,两两联合,开始炼化!
少忘尘的眼中没有别人,唯有虞天弓,他恨虞天弓,正如他恨自己的父亲,他隐忍了这样久,今日在虞天弓的再三催化之下,终于爆发,连带着虞长离的怒火一起。
“火!”
口中巫语,简单一字,简单一音,所展现的,是最为纯粹的火之灵气,与朱鹮本身所带的火之灵气、少挽歌的红莲业火彻底融合在一起。
十种!
二十种!三十种!
足足三十种火之灵气,在此时此刻彻底融合,以红莲业火为主,业力席卷包裹而去,风扬天下!
三十种火之灵气!少忘尘在这一刻完全掌握,对于“火”之一字更了解三分。
人体五脏对应火,便是肝脏,怒火,肝火,这就是火的表现。所以当少忘尘的怒意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之时,本身对于火的领悟也更上一层楼,一点通,处处通,加上朱鹮本身携带将近有二十九种火之灵气,加上红莲业火,足足三十种!与木之灵气达到相同的数量!
虞天弓原本看见九殒暗袭岁无痕和白活,正值暗喜之际,除掉了白活和岁无痕这两个最了解自己,实力强悍之人,他得到太虚宫的可能性将一下子增加数倍!
可是他忽然感觉到一旁有滔天火焰席卷而来,如同焚烧末日一般,正是针对自己而发。在看最前之人,不是那个才十岁的少挽歌又是谁?而她的身后,是一个一步一莲华的少忘尘,宛若地狱之中归来的佛者,圣气与杀气合二为一,竟是让人格外的发怵!
“此子是怎么了?为何忽然针对我?”虞天弓先是一愣,随即连连倒退,他不可能让少忘尘在自己如此紧要关头被破坏!
少忘尘看见虞天弓躲开,内中的不屑于愤怒更是达到了饱和点!
“不够!不够!还不够!”
左手罪天杖将木之灵气疯狂灌入火焰之中,木催火势,霎时气焰震天,仿佛连天都要烧地通红一片,明明是夜晚,此刻竟是亮如白昼!
火势再催三分,朱鹮鸣叫一声,声音清亮高扬,好似对于现在的环境极为欢喜,双翅一震,一股旋风再鼓火势,更添三分力量与速度,直催虞天弓的面门!
“什么?你怎么可能催动如此火势?!”虞天弓大吃一惊:“不可能,以你的修为怎么能够发动如此招式!”
可下一秒,虞天弓就欢颜大喜:“哈,我倒是提醒了自己,你的修为根本不够,就算你天资过人,能够越级挑战,也不可能连续跨越三个大境界,这是你无法匹及的高度!”
虞天弓夸张大笑,身后胎神虚影一晃,直接没入体内,随即他撕裂空间,直接走了进去。
“小子,你纵然能够发动如此猛攻,但你能烧毁空间吗?”虞天弓得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嘲讽之中更有放肆的笑意。
少忘尘面色一冷,寒声道:“我既然要对你出手,你所展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