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雷狱应了一声,对少忘尘十分自然地行了一礼,当即大步离开。
少挽歌托着下巴,张着一双浑圆的眼睛看着少忘尘,这时候才道:“看得我是热血沸腾呢!好似骨子里都燃了起来,回味一想,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少忘尘好奇看着少挽歌,问:“怎么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和他相互看对眼儿了呢,岂不是叫人不寒而栗么?”少挽歌瘪瘪嘴道。
“哈哈!”少忘尘顿时开怀大笑起来,重新落座,迎了茶水,也当真豪爽了许多。
“公子接触过了雷狱,连人都变得豪爽了,以前哪儿有这样饮茶的?”少挽歌又道。
“哈哈哈,这样不好吗?”少忘尘问她。
少挽歌叹息一声,道:“也不是不好,只是啊,只是总觉得心里头不爽,以前公子最信任的人可是我呀,如今却成了他,啊呀,挽歌吃醋了!”
“吃醋?”少忘尘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有甚好吃醋的?何况你与他不同。你是至亲,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他只是罪天司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们两人对我的意义本就不同。”
少挽歌眨了眨眼睛,一双眼睛笑成了两道月牙儿,如天上的弦月一般:“公子说,挽歌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吗?”
“哈哈,丫头啊,你怎会与他计较呢?”少忘尘忍不住乐了,伸手去挠少挽歌的头,却被她躲过去了。
“不行,公子就是要说,是还是不是啊?”少挽歌佯怒道。
“是,自然是,你是我最亲之人,也是对我最了解是之人。世上若是有人最懂我,舍你其谁?”少忘尘宠溺着道。
“嗯嗯,这还差不多!”少挽歌顿时笑开了花儿,捧着腮帮子将自己的小脑袋蹭到少忘尘的手下,让少忘尘揉自己的头。她喜欢少忘尘揉她的头,那种亲昵感,让她很有安全感。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雷狱看来还真是可造之材,公子没有用错人呢!看一个人的才要看一个人的才干和品行,此人倒是的确适合执法堂长老一职。”少挽歌欢喜过后,也开始与少忘尘说起正事来,道:“只是公子会不会对他太过重用,反而让他会成为罪天司内部的隐患呢?皇帝的手底下还要制衡权力呢,若是让此人独大,加上此人的性格过于刚硬,恐怕会引起罪天司其他人的不满,到时候反而会引起罪天司的内乱呢!”
“此事我自然已经想到。”少忘尘点了点头,说道:“执法堂必须要刚正不阿,奖罚分明,这样才能够让人有法可依,行而不乱。但长老一职我还要再立三人,你自然是其中之一。你的性格活泛,聪慧,可以在诸位长老之间进行调节和疏通。四个长老,而你必然保持中立,那么另外三人无论如何结党营私,你都会进行制衡成为天平最重要的砝码。雷狱至刚至阳,你机灵、识大体,那就要有人做恶人,才能够让罪天司在竞争之中发展。”
少挽歌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道:“那公子对另外两个长老可有人选?”
“一个人自然是祁御霄。他有皇室势力,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帮助我们在政治上扩张影响力,而不至于成为一个个野路子。我父亲既然是三公之首,家世既在,以后自然免不了要与朝堂接触,有祁御霄在,可以避免很多事情。而另一个人么,我却还未有人选。”少忘尘道。
“虽然很不愿意祁御霄那花花公子来和我平起平坐,可是公子所言不差,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少挽歌撇撇嘴道:“另外一人若是还没有人选,倒也不急,至少目前这个雷狱还不可能对我造成威胁,我一人就足够镇压他了。而祁御霄么鬼知道他又在哪里fēng_liú快活,谁还管得了他了?”
“咳!背后说人,这可不怎么好吧?美人儿该修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