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看出破绽就麻烦了。我……我还是先回去吧。”
“他们笨到还没怀疑你么?”花可衣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韦日辉犹豫了一下,答道:“应该是怀疑了。不过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
都不坏好意,他们也只能怀疑。除非夏浩有办法把除他手下的人一并除去,否则
现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动起手来,他下场只有死。”
说话间花可衣已经翻身下床,擦干净身子后,慢慢的穿着衣服:“他若是不
惜一死来提醒剩下二人呢?”
韦日辉当下一愣,本来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没有披上,“不……不会
吧?”
花可衣松松的把秀发挽起,拿簪子一别,摇头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鬓角,坐
在椅子上,恢复了之前和他说话的姿势,懒懒道:“现下自然不会。但如果有些
蟊贼发傻,动了某个女人,可就难说了。”
韦日辉皱眉道:“董家……二小姐?”
花可衣摇了摇头,“老大传来的话,如果想要夏浩不死,就要保证彭欣慈活
在世上。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门。夏浩的罩门,仅此
一个。那群蟊贼怕是有脑子发热的,觉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质说不定能换到幽冥九
歌,擅自去下手,到时看她长得不错说不定还会动手动脚,你说夏浩会怎么做?”
韦日辉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摇了摇头。
“同归于尽。”花可衣轻描淡写的说道,“看这架势,他自己肯定知道绝无
生路,现在所为怕是只为了保住兄的前提下护的妻儿周全,那女儿儿子都还好,
即使出事多半他也只是伤心,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线,毫无疑问就是
彭欣慈。”
“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护彭欣慈?”
花可衣点点头,缓缓道:“进城后那几个喽啰报告,去找彭欣慈的几个蟊贼
都被诛杀了。我来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们的尸体,应该是两个人所为。其中一
人是用剑高手,还懂类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
韦日辉正凝神听着,花可衣却犹豫起来,不免追问:“另一人怎么?”
花可衣叹了口气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我已经派人把尸体送去孙姐
姐那边了,想必,她一定看得出。”她顿了一顿,继续道,“这两人单看行为难
分敌友,是夏浩那边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这
些日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除非是我来找你,否则你见到我,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咱们认识。”
韦日辉郑重点了点头。
“我去办些事,你也快回去吧。”花可衣交待完毕,懒懒的揉着额头站起,
走了两步,双腿一夹,忍不住娇笑道,“你这家伙……量真多,害我还要再擦一
下。”
看花可衣拉高裙裾,拿着方巾在雪白圆润的大腿内擦来擦去,韦日辉不禁吞
了口口水,偏开视线道:“花姐姐,你……你方才为什么不说这些?”
花可衣咯咯笑着把方巾丢到一边,款款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回眸笑道:“姐
姐说话呢,喜欢别人专心的听,你说,你方才能专心么?”
说罢,红影闪动,娇笑声中人已远去。
这边一场艳仗已然结束,那边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飞却依然龙精虎猛,董清清
已经被奸弄的四肢抽搐浑身酥软,他仍不满意的一再取。
那一具赤条条的少妇娇躯,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他一次次翻来覆去,搂臀扳
腿玩弄不休,胡玉飞第三次准备提枪上马时,被摆成俯卧姿势的董清清连手指也
不愿抬起,身上几乎只剩下了泄身的力气,终于强撑着哭泣告饶起来:“不……
不能再来,你……你这么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胡玉飞正悠然的抚摸着滑不溜手的少妇美臀,准备再来最后一次,哪知道董
清清毕竟阅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书生,前几次被他玩弄次日都会肿痛半日,这
次确实是禁受不住了。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董清清股间,揩掉淫汁浪液侧目望去,不仅肉唇又红又胀,
yīn_mén也带了点血丝,真是弄得过了。不是胡玉飞技巧不足没有把董清清摆弄妥当,
而是从第二次插进董清清体内之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见过的彭欣
慈不住在眼前浮现,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心里想着彭欣慈被夏浩他们轮流淫辱时
的凄惨样子,胸中就像有把火在烧,胯下那根棒儿坚硬如铁,便是一连串猛虎下
山一样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当时还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乱颤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浆润湿了整个屁
股下的单子,直到方才结束,渐渐从连绵不绝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才发觉肉腔子
里热辣辣的,整个yīn_mén肿痛不已,双腿想夹并都有些不适,仅次于新婚失身之时
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别的法子帮你弄出来。求……求你了。”感到
胡玉飞不怎么听进去的样子,又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连忙
求道。
胡玉飞心知此时正是让她用小嘴服侍自己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