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衣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笑道:“看来我若是不说些什么,你们是不会信
我的了?”
田芊芊轻哼一声,笑道:“你说些什么出来,我也未必信你。”
柳婷的视线左右摇摆一阵,终于明白这两个女人正在以女人特有的方式交锋,
而对这种方式完全陌生的她,只有继续的沉默下去。
花可衣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双腿,双眼闪动着微妙的光芒,缓缓道:“想来
你们也猜得出,邢碎影,他上过我的床。”
上过一个人的床有很多意思,但这句话所指的,毫无疑问只有一种。
“邢碎影欺辱过的江湖女子实在太多,不过,留存下一身功力的,除我之外
别无他人。”
柳婷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缘故?”
花可衣长出了口气,道:“因为我们天女门嫡传的天灵诀,只要有行功之力,
没有任何采补功夫可以从我们身上得到一丝半点好处。”
田芊芊淡淡道:“那想必从你之后,他便再也不会找天女门门下子下手了,
这么说,你也算舍身饲虎普度众生了。不过这和聂大哥的事情,似乎毫无干系吧?”
斜斜瞥了田芊芊一眼,花可衣继续道:“不妨告诉你们,那日我被制住的时
候,邢碎影也正是被幽冥九转功反噬之中。”她顿了一顿,微笑道,“我不必进
去,也说的出你那聂大哥此刻是什么模样,面红目赤,血脉沸腾,一条yáng_jù硬如
铁棒,冷热交替行功不断,是也不是?”
田芊芊挑了挑眉,还没开口,就听身后董诗诗一声憋闷的哀号,语音听起来
快活至极却又带着难以名状的凄楚之意。田芊芊面色微变,转身走进屏风后面,
旋即回到原位,直视着花可衣道:“听你这么说,你有办法?”
柳婷面色苍白,想要去看看董诗诗究竟怎么样了,四肢骸却半点力气也提
不起来,直如废人一般,心中一急,怔怔落下泪来。
田芊芊心中也有些怯了,柳婷内力初失,阴元大损,若是再上必死无疑,董
诗诗此前未被采吸过分毫,身子又比常姑娘结实一些,现下也已经禁受不住昏
了过去,董清清更不要提,而聂阳弄垮了董诗诗后,依然没有半点好转,还是和
之前射了一次之后一般模样,微有神智,情欲勃发。
也幸亏了那细微神智,叫他暂且还按捺得住,没有继续在昏死过去的身边女
子上继续发泄,否则今夜到真是要有人香消玉殒不可。
花可衣双手交叉向上一伸,舒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
“单凭你们这些丫头,即便排上十二三个轮流,也不要指望能救得过来。”她水
蛇般柔滑的腰肢轻轻扭了两个圈子,踮着足尖转了转左右足踝,才继续道,“我
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说不来多么高深的道理,但我知道,当年邢碎影这副模样的
时候,一连弄死了仇家十一名婢女,那十一人都是自小为奴,练过七八年武功,
身体健壮的很,其中十个仍是处子之身,阴元充沛精纯,哪个也远胜你们四个。
可到最后,他还是在我这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消解了一身暴戾。”
她一字一句的平平说道,竟没有半点悲伤或是羞耻,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里,
丝毫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就好像她在回忆的,不过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罢了。
“你……你不是没被他采走功力么?”柳婷心中疑惑万分,不禁问了出来。
“这才是关键所在。”花可衣双手向后挽住了一头乌发,散散盘了一个发髻,
露出光洁如玉的一段颈子,“幽冥九转功一旦邪练便贪婪成性,如果长久不得满
足,反噬成如此情况,便会撩拨得欲火攻心,你们舍得自己的身子,不停给他投
食,却只是满足了他体内功法渴求而已,与那满腔欲火丝毫无助。只有让他一次
次的泄出阳精,直到欲火渐息,才算是逃过此劫。这事儿单靠你们,怕是不成的
吧?”
她扫了一遍面前二女,咯咯笑道:“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打算帮忙
可不是因为什么好心好意,我对聂阳这人可没有半点感觉。你们大可放心。”
柳婷面色微微发红,踌躇道:“那……那你是为了什么?”在她心中,这种
事情如果不是和情意所在之人来做,简直是不可想象。如果当初她被一个陌生男
子解毒,醒来之后首要之事想必便是将其诛杀而后自尽。
花可衣吃吃笑道:“自然是为了那快活至极的销魂滋味了,江湖上那么多男
人,可没几个比得上当年的邢碎影,聂阳既然和他是一路,想来也不会太差,就
算没有今天的巧,我总也会找个机会试试他的。”她说着,还探出了一点红嫩
舌尖,在丰润的双唇中间溜了一溜。
“无……无耻dàng_fù。”柳婷双颊一片晕红,垂下了头,口中想骂,却还是憋
在了心中,没有化为实音。
花可衣却笑道:“小姑娘,是在心里骂我淫妇么?”她款款走到屏风旁侧,
面对着田芊芊站定,却侧目望着柳婷,悠然道,“男人可以着快活,逐芳争艳,
若不是下流手段,还能博得个fēng_liú倜傥的美名,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