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龙影香盯着金翎双眸,笑道,“董凡亲手培养的心腹,不过寥寥
数人,你金翎绝对要算一个,我不信他没有给你留下什么联络他的法子。否则天
下之大,他要如何你?”
金翎面不改色,微笑道:“大老板这次本就打算放我归乡,找个老实人嫁了,
生个娃娃,安度余生。自然,也就没给我什么联络的法子。赵姑娘当时就在一旁,
你可以问问,大老板可曾提过约我相会的地点?”
赵雨净木然摇头,也不说话。
“你们是一道的,互相作证,如何可信。”龙影香站起身走到椅边,掏出一
个纸包,小心的用绸帕包住手指,从里面取出一枚细针捏住,微笑道,“不让你
吃些苦头,你想来也不会对我老实交待。”
金翎无奈道:“你就算折磨我一夜,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无非是受不住
你的手段,编个地方哄你跑去查探,到时你恼羞成怒,受苦的还是奴家。”最后
那奴家二字说的充满讥刺,仿佛在笑她说来说去,不过是在找个下手的借口而已。
“哼!董凡手下,果然尽是些狡猾奸诈之徒!”龙影香也不知是不是被说中
了心事,面上一阵羞恼,扬手啪啪扇了金翎两个耳光。
这两下带上了真力,扇的金翎面颊顿时肿起,唇角开裂,渗出一条血丝,可
她仍不闭嘴,强笑道:“嘿嘿,连自己爹爹是谁也不知道的私生子女,果然尽是
些没有教养的粗人。”
“你!”龙影香被说中痛处,眼中怒火骤起,抬手揪住金翎衣领便是一扯。
金翎身上衣物本就在山上被人弄的凌乱不堪,哪里禁的住这么一扯,登时盘
扣崩裂,撕啦露出水红兜衣包裹的丰腴娇躯,颈下那片白皙肌肤还留着几块手印,
平添几分淫邪。
看龙影香伸手又来解她兜衣,她不禁笑道:“哟,龙妹妹,你怎么知道本姑
娘也接过喜好磨镜的sāo_huò呐?你还真算是选对人了。”
“呸!磨你奶奶的镜!”龙影香怒骂一声,扬手扯掉那块兜衣,一把掐住跳
将出来的圆白乳兔,将顶着暗红葡萄的rǔ_jiān捏突出来,跟着手中细针一闪,对着
乳蒂当中微微凹陷之处便刺了进去,旋即在针尾一按,将整支细针尽根推了进去。
“唔——”女子乳首极为娇嫩,纵然金翎早有准备,也痛的面色发白,闷哼
出声。
“这……这便是你的手段么?和那些变态男人,倒也没什么太大分别呐。”
金翎强撑笑道,也不去理会乳心已有一道血丝拖曳而下。
龙影香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又从那纸包中捏出一枚细针,依样按入另一边
sū_xiōng之中,这才站起身来,俯视着金翎道:“洗翎园中如你这般不在乎皮肉痛楚
的女子,我和娘亲也对付了不少,一来二去,总归摸出一条捷径来。”
“哦?”金翎抬目看她,讥笑道,“我们这帮婊子,也能惊动你母女二人费
心,还真是荣幸呢。不知令堂有了什么捷径,愿闻其详。”
龙影香缓缓向后退去,坐在桌边凳上,喝了口茶,微笑道:“男人。”
金翎一怔,跟着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连绳子都勒进了手臂之中,
“你……你说男人?哈哈,你这是在取笑我么?我身上爬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
都多,你用男人吓我?”
龙影香静静的等她说完,才道:“我说的可能不够准确,这捷径,可不是给
你一群男人,而是,叫你一个男人也碰不到。”
金翎一愣,跟着醒觉shuāng_rǔ伤处竟从刚才起就已不再疼痛,不要说两条指肚长
短的细针,就是一根鬃毛顺着乳眼刺入,也不可能不拔出来就消却痛楚。心神一
转过去,顿时发觉一股彻骨酥痒,正从shuāng_rǔ缓缓扩散,她心中一惊,面上强撑微
笑,道:“碰不到男人算什么威胁,少了男人臭味,我乐得清静。”
龙影香哼了一声,淡淡道:“你尽管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几时,是不
是会比你的姐妹们强些。”
赵雨净在旁看着,很快便发觉龙影香并非危言耸听,之前还因为痛楚而面色
苍白的金翎,顷刻间便面红耳赤,鼻息急促,额上汗油油的湿了一层,鼻尖也布
满珠汗,丰润双唇红的透亮,赤裸裸的胸口肌肤上,泛起一层水抹胭脂般的红晕,
煞是诱人。被绑在椅子上的双脚动弹不得,膝盖处却已忍不住夹在一起,来回磨
蹭起来。
她又不是什么无暇处子,一望便知,金翎的女子清潮,已被那两根不知涂了
什么媚药的细针激发出来。
“我……我倒没想过,这……这也能算是一种手段。”金翎垂首呻吟道,小
腹肌肉先是绷紧,随后放松,紧松交替,恍若肌肤之下盖了一只活物,正自蠕动
不休。
药性渐渐散发出来,一股股奇痒从脐下升腾而起,让花径尽头好似虫叮蚁咬,
酸麻钻心,大腿交叠磨蹭,也丝毫无益,反而蹭的蜜户外溢出清浆四下润开,湿
漉漉染了一片。
龙影香勾唇微笑,将纸包展开,似乎又要取出什么,这时就听门外一个声音
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