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舒服了,被你偷偷的、唔……」
聂北又被羞红了脸的寒冰摀住了嘴,不过这次男人婆温柔得多了,力度注意了分寸。
寒冰脸色娇羞的嗔道,「你就是个坏胚子!」
聂北现在斗不过男人婆,所以很识时务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连眼睛都闭上了,手却搂抱着单丽华那娇柔滑腻的身子,「嘴」就留给男人婆了。
寒冰见聂北搂着单丽华却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顿时吃味不已,恨恨的收回玉手,娇哼一声,「哼,臭男人!」
「这幺不捂了?」
「你这身子臭烘烘的,才不想碰你!」
寒冰坐在床沿上,忸怩的别过身去,只留一个侧面给聂北。
「我没醒的时候都把我「兄」吞到肚子里去了还说没碰,要不是我醒来看到你穿衣服的话你偷偷摸摸的行为就能瞒天过海了!」
聂北几许刺激着这块千年寒冰。
「你、你再说我、我……」
寒冰一向无悲无喜,但那是封闭状态下的一种保护,当保护壳被敲碎后,她依然是个女人,被聂北逗得娇羞、窘迫不已,举起玉手来又捨不得拍打那坏蛋,「嘤」的一声站起来,就欲逃离这里。
「「吃饱」了就走人?」
聂北一语双关的讥诮道,对男人婆聂北始终提不上温柔的语气,总觉得不对她「狠」一点就对不住自己的「过去」一般!
「你、你还说,是不是非要把我气着你才高兴?」
寒冰猛然收住了脚,转回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对嘛,这才是男人婆!」
「你——哼、以后我再也不见你了!」
「真的才好!」
聂北小声嘀咕道,「每次见到你们幽幽教的女人我总有诸多不幸!」
「你——」
寒冰再度转身欲走,却忽然这身回来,拿起那剑把带有流苏的剑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后哽咽道,「你个混蛋、以后再也不见你,真的不见你个混蛋!」
「你走可以,你拿我的剑干什幺?」
聂北目光如烟似雾般让人无法看透,深邃中带着些许悲情,半开玩笑道。
「剑是我的,我当然要拿回来!」
话说到此,寒冰骤然幡悟,不由得愣在那里,紧张兮兮的睨望着聂北的神色。
聂北爱怜的抚摸着单丽华那熟睡的脸颊,幽幽的道,「你的剑我还是能认得的,或许说是你剑上那些幽香让人知道剑是你射过来的,为什幺?」
聂北见单丽华疲惫不堪、花容惨澹,不由得对「罪魁祸首」寒冰有些着怒。
寒冰倔强的板起脸来,娇哼一声,「她要杀你我当然杀她!」
「但你能否射得準一点点?似乎中剑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所谓的目标!」
聂北没好气接着质问道,「再说了,你又知道丽华她当时是要杀我了?」
寒冰见聂北处处维护单丽华,越发觉得委屈,幽怨悲愤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语气亦越来越倔强,「现在当然知道她不会,但是当时人家看到她就是想杀你的样子,我就偷袭她!」
「那你不能看清楚一点再出手,难道你就不怕错杀他人了,你就这幺好杀?」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女人,好!好!好!」
心如死灰的寒冰有些竭斯底里,两行晶莹的泪珠滚落。从讨厌到喜欢、到日思梦想再到「形同陌路」,而自己却傻傻的丢下廉耻跑来和他「体双修」救治他,现在他醒来了却没得到他一声半句的好话,反而是句句责备,寒冰芳心堵得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哽咽道,「你就处处维护你的丽华好了,你以后死活我都不理!」
寒冰含恨转身,泪花涌现,她无声的拭去,凄然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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