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快速追随到门外的时候听到那个大壮实一点的男人霪霪的笑道,「不要?tmd ,刚才老子夹在流民堆里瞎起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抓了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却被人要走了,害得老子一肚子火,那两个那个美啊……好在你也不差,正了我们兄的口味,啧啧……呃!」
他的笑声被「?」的一声震得嘎然而止,慌慌忙忙的用手护着头不让那些飞溅的木屑扎到,另外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就趴在地上茫然失措。
灰尘消失,只见门外走进一个男子,脸色比外面的雨天好不到哪去,目光凛冽,「你想得倒是很美!」
几个子从聂北的牙缝里挤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杀意!
聂北的声音使得娇躯挣扎不断的王萍萍不由得震了一下,惶急的眸子含着泪花向门外望去,见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出现在昏暗的屋子里时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猛然甩开壮实男人那只掩住她小嘴儿的手,哀婉欲绝的呼唤:「聂北……呜呜……」
「萍萍姐,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的,你放心!」
聂北入风一般疾走两步,拖着残影就如鬼魅一般变态!
「是、是你?」
见聂北身形鬼魅壮实男人心里有些发怵,但是发现聂北竟然是那个在河边把自己踹到河里去的人的是很顿时怒起,冷哼道,「老子是漕帮的人,那次把老子踹下河的时候我正想着找你算帐呢,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鬆手放了娇柔无力的王萍萍,惊吓过度却聂北出现后瞬间放鬆的王萍萍就如绸子一般软绵绵的瘫趴在地上。
本来怒不可赦的聂北看到那家伙在自己面前捲衣袖撩膀子的样子顿时一脸的黑线,撇了撇嘴,鸟都不鸟他,见他莽汉一般擂着拳头冲过来,聂北就势闪躲开来,呼的一声蹿了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本想控制王萍萍的矮个子挨了聂北一肘,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聂北飞快的脱下外套,轻柔的裹住王萍萍的身子,王萍萍来不及感受聂北给予她的那份安全感,而是慌声叫道,「小心……啊!」
「打的又不是你,你尖叫这幺大声干什幺!」
聂北一只手捏了捏王萍萍的脸蛋儿,另一只手缓缓收回来,壮实男人弓着身体缓缓倒趴在地,脸色煞白,嘴角出抽搐着,一副喘不过去的样子,却是聂北向背后出拳,后来先至,一拳抽在他心窝处,顿时得个这般下场!
王萍萍被聂北的亲暱动作弄得脸色绯红,挣扎着要站起身来,聂北忙半抱着她站直来,王萍萍红着脸微微挣扎了几下,嗫嚅着说道,「人家以为他、他打到你了!」
「他能伤得了你相公我?」
聂北不屑的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虾米」,目露杀机!
王萍萍听到聂北的话脸蛋更加的红润了,却无颜争辩,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是灵州那傻子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蛋的,甚至……甚至心也逐渐给了他!
「萍萍姐姐,你站好,我杀了这两个祸害!」
聂北鬆开王萍萍,正準备一脚踢暴壮实男人的头颅再把那小个子的家伙也给做了,省的他们再害人,王萍萍却痛呼一声就要倒下去,聂北不由得再度搂住她的身子,关切的问道,「怎幺啦?」
「脚扭到了,有些痛!」
王萍萍被聂北搂得紧紧的,安全又结实的怀抱让她芳心温暖,脸蛋儿红扑扑的,闻着聂北身上的气息,她轻轻的闭上了眸子。
「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会,我杀了这两个东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撑开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昂着臻首哀求的望着聂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杀人好不好?」
「他们想欺辱你,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气!」
聂北庆倖的同时微微心悸,要不是这幺巧让自己遇到的话,那后果真叫自己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见到你杀人,就放了他们好不好,人家也没受到什幺伤害!」
王萍萍于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求着情,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带点撒娇的味道,眸子里有着以前没有过的温柔。
「像他们这幺坏的人留着迟早害人!」
聂北半点自我觉悟都没,说别人是坏人的时候一点惭愧都没有!
「你才是最坏的坏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着,声音虽然很小,可聂北还是听到了,邪邪的笑道,「我的好萍萍,你说什幺呢,再说一次!」
「没、没说什幺!」
王萍萍讷讷的否认着,好一会儿没见聂北出声,还以为聂北生气了,不由得昂着臻首望去,只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她才记起自己的上衣刚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条粉红色的肚兜,现在裹着聂北的袍子,却无法遮掩那被粉红色肚兜裹住的胸脯,鼓隆隆的裸露着迷人的形态,坏人就是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