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吝啬自己花绣璀璨的肌肤,任何时候都是一样,因为她从来不把用各式各样目光盯着她胸腹间花与蛇图案的人当作男人。但是对于我,在把檽木家的家徽传递给我以后,她虽然在嘴上总鄙夷我“不像男人“,好歹也算把我当成一个异性来看待的。
所以今天晚上的她在光着小麦色胴体面对我的时候,多少有些不如以前那样妖气弥漫了:拿着电吹风的胳膊略微有些发硬,发觉我正在镜子里盯着她肆无忌惮地看,又把一头浓黑的长发侧了过去。
?
绳师 二零二。破茧成蝶(檽木流逆海豚吊)
那么今晚就当作我最后的纪念吧。——阿墨
“小师姐,今天怎么了?”
电吹风的声音在这一刻沉寂了下来。因为我已经大咧咧地步入了阿墨主卧室的小浴室里,把她手上深蓝色的电吹风抢下来强行关掉了。
“混蛋……?”
本来低声的喝骂忽然转了调子,阿墨蓦地低头,相信她已经看到了她蜂腰(何谓蜂腰?文子的腰盈盈一握,但只能称蛇腰。蜂腰指那种连接着激爆的上下围,但却依然很纤细的腰。看看小蜜蜂那硕大的…吧)的两只大手。
“小师姐,今天怎么了?”
恩,她不是时不时地要透露出对我不够男子气概的不满嘛,今夜我便破天荒地主动袭击她一次好了。几乎就在我学着她的样,忽略对方言语直接重复了一遍问题之后,我又把脸朝着她的耳根贴了上去。
镜子中,是我带着笑的侧脸,与阿墨微愠的神情。
看着她自己以及紧贴着她背部s型曲线的男人,她又像那一晚上在相阳中学里被我窥破了之后一样,原先神秘而妖娆的女中音变得虚化,褪色了:“金风,是谁允许你这样抱着我!”
“哈哈,这太可笑了吧未婚妻殿下,我们亲昵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觉得手底下的那条小腰渐渐开始变得发硬,得寸进尺地咬住她的耳珠轻哼道,“我们……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么……快两天没见,我很想你呢。你快说说今天怎么了。”
哼哼,不知道阿墨是性情所致,抑或刻意为之,她在那天将师伯曾经的家族印记交在了我的手里。
她说的没错,那件衣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继承了檽木家保存几百年的平安古缚道的唯一传人。承接下檽木家精神象征之后,她对我就开始软化了下来,不仅时不时地露出绝不该出现在女王身上的小媳妇情态,还连班都不上了,要在别墅里等我回家。
小师姐,你想让我成为那个主导你灵魂的男人么?
第三遍问出以上问题之后,阿墨的气息突然开始急促了起来,但仅仅过了半分钟,又归复于平静了。
我知道她刚才用了檽木家绳师们特有的利用腹膈膜鼓气压制气血的小技巧……
对于我这个人畜无害的男人,她竟然用上了只有在厅堂之上表演时刻才会用到的方式压制心情?
“呵呵呵……”紧紧地搂着她,相信小师姐也知道一切都瞒不过我。整个人恢复女王气质以后她回转过身子,两条胳膊滑上了我的颈间,“我其实很好奇……会不会真的如你所说,天人缚的卷册实际上都被你们中国人带到台湾岛去了。”
那纹绣着妖冶刺青的两只小木瓜贴紧了我的身体。今天阿墨蓓蕾上的两只吊坠我并没有见过,是两个扭结成妖异形态的太阳,仿佛夜之女神赫卡忒耳垂上的神秘饰品。它们的棱角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前胸的同时,我揣测了一下小师姐的意思,这根本不构成会令她不开心的原因,难道说她的言下之意是……
因为我要去台湾了?
我并没有来得及直接问出这个疑惑。我眉头一低,阿墨两只大眼睛里蛊惑的颜色却恢复了,挣脱我搂在她腰际的魔爪闪出了我的怀抱。伴随着两只硕大而不失柔美线条的水果的颤动,那两个扭曲的太阳坠饰反射着浴室的灯光,亮的晃眼。
“混蛋,你过来。”
依旧不等我回话,小师姐丰臀一扭朝着卧室外走去。
我忙不迭跟上了她赤裸着的双踝,只见小师姐出门之后探头朝客厅看了看,然后左转,推开了那间充斥着中世纪阴冷氛围的密室。
密室内景物依旧;皮靠垫的大木椅子和一张硬木板多功能床铺静静地站在他们本来的位置,几天前凌乱的衣衫和碎绳,应该是都被金慈炫清理掉了,黑色的塑胶地板衬着墙壁底脚自下而上深处的蓝紫色光芒,把小师姐火辣妖冶的胴体也映照成了冷冷的色调。
“小师姐,这么晚了来这儿干什么。”我忽然想到一个原先没找到答案的问题,指着那张大椅子问,“对了,这张椅子下面的一个夹层,是干什么的。”
“呵呵呵……你想知道么。”
在这样的灯光下,那原先再熟悉不过的笑容也变得有些陌生和诡异。笑过之后,小师姐见到我微微点头,便行到墙边的架子处蹲下,从最底下一层拉出了一个皮箱子来。
打开箱子,阿墨从里面掏掏捡捡最后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长把子,转身回来交到了我手里。我正想抬头问这是什么东西,她摸到把子底端大概是按下了一个什么机括,我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这是一个古老的,但是全自动的超大号按摩棒。而它所在的位置,应该是被卡入椅子夹层的正中间……
orz,这张椅子实在太邪恶了……这绝对应该是师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