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凶什么凶……”曼曼没回绝,显然是默许了我这个提议,“等等我去下洗手间!”
于是,等曼曼蹦出了洗手间,我们离开宾馆,先来到了附近一个话吧。我叫曼曼在等候椅上坐会儿,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拿起听筒拨通了大概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俺师傅家里的电话。师傅家里只有一台式样非常老旧的电话机,在嘟了大概三四声之后,一个苍老但是沉静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了。
“师傅,是我。”
我跟他大致说了一边我在北京近郊的荒谬经历,师傅在电话的那端出奇的并没有任何的惊讶。经过了漫长的静默之后,听筒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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