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别人在嘴里嚼过一半的馒头,自己再放嘴里吃,有什么感觉?就算是有感觉,恐怕也是那种吃二手饭的作呕吧。
苞米地离路边有些远,杨伟也只是偶尔有风刮过来的时候,才能顺着风听到些许的声音。如果距离路边近的话,恐怕杨伟早就听到了。或许早就被其他人给听见了,再说了也不会有那个人傻到在路边很近的地方玩儿这东西。
毕竟,杨伟再清楚不过在农村但凡在苞米地干这事儿的,肯定不是和自己老婆。要么是别人的老婆,要么是寡妇,要么就是不老实的大姑娘。
随着杨伟悄无声息的越走越近,那女人的叫喊声也就越来越大,虽然杨伟也都已经可以间歇的听到男人喘气声了,但明显的被杨伟给主动忽略掉了。不过在杨伟听着这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的声音时,似乎都能想象的出两人在用什么姿势,而且两人肯定做的时间也不短了,因为杨伟被什么给绊了下,出了些许的声音,也都没打扰到对方。
杨伟低头看什么东西绊到他了,是个女人的內衣,一个白色的內衣。
“娘的,这两个人也有点儿太过了吧,怎么內衣都扔到苞米地边儿上了。这是要憋多久才能干出的事儿来?”
杨伟心里骂着,不过身子还是悄悄的钻进了苞米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