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纪涛,齐玉楼的表弟,跟你这个干弟可不一样。”
“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干嘛,他爸叫纪和安。”
“自己慢慢去想吧,我先回去睡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菲菲已经带着一阵香风飘然而去。
纪和安,这名字在z市的老百姓听来是耳熟能详的,普通人可能没去温蒂酒庄喝过几万一口的红酒,没有买过林氏旗下晋中国际的几万一平米的房子,但绝对租过“和安”集团的车,五年以前路边统一的“和安牌”自行车是z市被评为绿化先进城市的重要元素之一,而今天随着社会进步,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安”集团高层很早的就意识到了要革新,也同样随着潮流开始开办自己的汽车租赁公司,现在已经将“和安”汽车租赁公司开到了相邻的城市。
我捏着下巴坐在了菲菲刚才离开的位置。
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富二代啊,可问题是,他到这儿来到底是无意,还是另有目的?
我心中有些担心,如果齐玉楼知晓了我跟莲姐的关系,肯定不会轻饶了我,对我而言真是灭顶之灾。但,如果他知道了的话,应该会有很大的能量尽早灭了我,而不是让表弟过来给我送钱吧?
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能暂且把这个问题放在心里,打算明天跟莲姐聊聊。
……
……
早晨的时候我跟着李祚盛出去锻炼身体,已经一周了,他给我的任务依然是跑,然后去公园的石桥上蛙跳,最后去草地上看老大爷跟李祚盛打太极,而我在一边蹲马扎。
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早上九点,每天都是一身清爽的出去,大汗淋漓的回来。
八点五十的时候,我实在累得不行根本站不稳了,躺在草地双腿直哆嗦跟弹棉花似得。
日头斜挂在天空,温和的光线扑在脸上,青草地上还有丝丝凉气。
“这老李家的功夫真难练啊。”我心里暗叹了一句,之前李祚盛说要教我功夫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吃苦的准备,但我没有考虑到的是自身的承受能力。
跑步一小时是热身,蛙跳上下往返半小时是力量训练,蹲马扎半小时是平衡和持久,这可真是省了我去健身房的钱,但也着实累。
跟李祚盛打太极的老大爷走了,准点回家给他老伴带早餐,李祚盛一过来看我正躺着,皱着眉道:“徐老弟,你怎么又没坚持到最后?”
我看着一张老脸遮住了绚丽的日光,犹如黑云摧城,我摆摆手道:“不行了,这也太难了点,跑完步肌肉已经有些累了,再立马蛙跳腿都要烧废了,又要蹲马扎,这方法有点不科学啊。”
李祚盛很严肃的看着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嘴里认真的说道:“我小时候七八岁就能做到这个样子了,那时候我爷爷教我,蹲马扎可不像你这样,屁股底下得放一根木桩钉在地上,膝盖上放着两个碗,不管是碎了碗还是坐上了木桩都得挨揍。”
“而且我用的木桩都是山里被砍了的树干,还是尖尖的,阴雨季节都发霉,一屁股坐上去不仅出血还会生病。”
屁股坐上木锥?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后面,汗水打湿了短裤,内裤都粘在一起了,我正色道:“别说了,我知道了。”然后双腿发颤的继续坚持蹲马步。
“这才对,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把下身练稳……”李祚盛一边点头一边说。
我偏着头看过去,惊喜地说:“你就教我练身手?”
李祚盛摇摇头,“我就教你锻炼上身。”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