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莲姐几乎是贴着我坐,所以这种私底下的隐秘小动作,并没有被发现,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甚至让我有一种想要‘报复’一下莲姐的冲动。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虽然这种事情似乎很刺激,但说出来不好听,与莲姐的名声相关,我自然不会胡来。
过了一会儿,莲姐忽然想起了电饭煲里煮的饭不够,而且还要忙着做菜,便没有再接着聊下去。
莲姐的背影朝着厨房方向去了,老狼回头看着我感叹道:“哎,真好,你终于眼睛亮了一次,莲姐又漂亮又有气质,身材又好,还那么贤惠,比……”
一听到这儿,我就知道老狼要说什么话了,虽然说还没到这家伙一脱裤子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的地步,但是这种情形,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拿袁珊珊出来说。
我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在一瞬间就不乐意听到这种话,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道:“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忘了,也不知道夜色现在什么情况,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老狼用狐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明显是在怀疑些什么,不过当看到我真的是在给夜色那边的人通话之后,便淡然了。
我打给了卢刚,接通后,卢刚急忙道:“远哥,你们怎么还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我们没事,不用担心,倒是你们,让你看守光头凯,有没有出问题?”
卢刚犹豫了一下,道:“刚刚邱大成已经把人放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看了老狼一眼,拿着手机走进了书房,这才冷声质问道:“我有说过要放走他们吗!?”
“远哥,不是我的主意啊,那光头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邱大成说担心出人命,就把人给放了,而且咱们这二十个人要是一直守着,到最后也看不住这三十人啊,所以就……”说到最后,卢刚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有些不足,语气也听出来有些畏惧,大概是怕我责怪。
我心想事已至此,再说多也无用,便慢声道:“算了,放了就放了吧,我打电话给你,还有一件事要你替我去办。”
“远哥你说。”
我说道:“帮我去联系一下城南龙哥,找到人之后打电话给我。”城南龙哥,是之前在陈二飞放出的消息之下,被蛊惑来酒吧挑事的一个混混头子,当时被我们给干趴下了,也因此欠下了一笔账,只不过之前一直没让他还,但是现在我想找他问点事情。
“城南龙哥?行,我知道了。那我就一个人去?”卢刚略微迟疑起来。
我沉声道:“你一个人去就行了,又不是去闹事的,他要是不配合,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去见见他的。”
“明白了。”
邱大成?哼,这个时候突然放走光头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挂了卢刚的电话后,我又拨通了g-d酒吧的经理,严秋的电话,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通话。
当电话接通后,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有些惊疑的声音:“……老板?”
“是我。”我的声音平淡冷漠,因为我现在还搞不清楚严秋究竟站在哪一边,所以想要试探一下。
“您现在在哪呢?”严秋的语气虽然恭敬无比,似乎对我很是尊敬,但是说的话却俨然是一个老狐狸。
“我已经出来了。”我沉着有力地回应道。
“什么?”严秋惊了一下,接着似乎又发觉自己失态,立即转变了语气,激动地道:“太好了,老板你没事了,老板啊,咱们酒吧被祸害了啊,有人……”
不等严秋说完,我就打断道:“我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现在我就想问你,当时吸毒的那二十人,你认识不认识,还有,毒品是怎么进去的,谁提供的。这些,你清楚还是不清楚?”
在我严苛的质问下,严秋似乎有些害怕,含糊不清地道:“我……我,我也不清楚啊。”
我哼笑一声:“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
不等严秋说话,我又补充道:“我劝你想明白了再回答。”
“你是个聪明人,我现在能自由的给你打电话,已经说明了这件事情到了哪一步,希望你不要选错了路。”
说完之后,严秋也不含糊了,谨小慎微地问了一句:“老板……您,究竟是怎么出来的?这打伤林家的独苗,再加上他们的那些手段,没那么容易了结吧。”
我冷冷地道:“我背后有人。”
话点到即止,我也不再赘言。
“我明白了,明白了。”严秋如梦初醒般呢喃了两句,接着说道:“老板,我实话告诉您,那些人都是些小混混,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而且还不是一个老大手下的,但我敢肯定,这绝对是城中飞指使的。”
我心中笑了一下,这个严秋还真是个老狐狸,这个时候才肯说出点有内容的东西。
不过我也没全信,保持怀疑,道:“哦?那我倒想问问,你凭什么肯定是城中飞指使的?主观臆测就免了,我想听一些有证据的话。”
“因为毒品……毒品是从他哪儿出来的。”严秋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看得出来很是避讳这个话题。
我心中一喜,难道这家伙还知道内幕?赶紧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严秋道:“之前我无意间撞见过黑皮哥的生意,我也知道城中飞手里有很多货在自己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