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碰开门,结果却发现医院的大便器不是马桶,而是蹲便器。
我看了几间,全部都是。
袁珊珊不耐烦地道:“你快放我下来,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我皱眉瞥了她一眼,把她放到地上,结果手刚松开,她整个身子就一软,险些摔倒,幸好我眼疾手快,蹲下用手把她身下给接住,否则这一下可得摔实了。
而袁珊珊也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额上冷汗直冒。
“你没事吧,我就说你站不稳了,还要逞强。”我关心的问了一句,却没得到感谢,袁珊珊眼神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儿又做错了。
直到袁珊珊脸上的羞怒之色愈发严重,开口喝止一句:“你打算这样吃我豆腐到什么时候。”我才醒悟过来,刚才接住她的同时,一只大手已经抚到了她的臀儿上。
“什么叫吃豆腐,我整个人被你睡了我都没说什么。”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但手上还是规规矩矩的往上移了十公分。
“撒手,我要方便了。”袁珊珊还是不满,蹙眉瞟了我一眼,难为情的把脸转了过去。
这把我给气得,就现在这样还逞强呢?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十分不客气地说道:“你要是能把自己的腰带解开,我就撒手,你站都站不稳,还想什么呢,除非你就这么尿裤子里。”
袁珊珊并没有换上病号服,穿的还是自己那身,那皮裤别提多紧了,正常人脱下来都费力,何况是她一个几乎虚脱的病号。
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又羞又怒,足足盯了我三秒钟,一句话没说,就开始用一只手当着我的面去解裤子的纽扣。
看她那噘嘴赌气的样子,我差点就以为她能办到了。
一分钟后……
“我不方便了。”袁珊珊气得快要哭出声来。
看她卸下了所有伪装,终于流露出属于一个柔弱女人的无助,我却是笑不出来,正声道:“不行,医生说了这个期间最好不要染病,否则以后就好不了,你把肾憋坏了怎么办。”
袁珊珊并不糊涂,没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对我说道:“你去喊个护士来帮我吧。”
我心里有些失望,很想问她一句:“为什么我不行?你把我身上的便宜占光了,就这么对我,也太过分了吧。”
但实际上我没敢这么问,我和她现在的关系太紧张,我不敢那么随意,于是换了种说法,道:“刚刚别人护士都瞧见我抱你上厕所了,肯定以为我是你丈夫,现在去叫她们帮忙?”
袁珊珊一脸焦急,我始终面色沉静。
最后,袁珊珊大概是想通了,羞愤地瞧着我,吞吞吐吐道:“你,你。”
我二话没说,抱着袁珊珊进去了,并反手关上门,开玩笑,要是待会让人看见,等袁珊珊满血复活了,估计就要撕了我。
随后,我十分自觉的把视线锁定在袁珊珊眼前,让她看到我没有趁机偷窥,手上则是在替她解开身下的防线。
不破除防线,那和穿着裤子方便有什么区别?
袁珊珊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咬着嘴唇一脸血色地看着我,目光茫然无措。
待到在我的帮助下,她蹲下后,才稍微安静下来。
一分钟后,传来了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
随后,袁珊珊遇到了一个更加尴尬的问题,她没办法自己擦,“现在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办,只能我来咯,你趴在我肩膀上,别滑下去了。”
不容袁珊珊反抗,我拉出了旁边卷筒里的纸,半蹲着身子,令袁珊珊可以伏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则是用一种盲人摸象的方式,用手捏着纸巾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