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刚下来送我,我替张超把住院以及医疗费用交了之后,又去附近的atm取款机里面取了五千块钱交给卢刚。
“远哥,我知道你爱惜张超那个小子,可是你已经替他交了医药费了,又平白无故给他这么多钱,这样会不会让他恃宠而骄?”卢刚拿着钱突然问了一句。
这笔钱我并没有打算给张超,我知道卢刚误会了,但我没有急着解释,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怎么,刚刚不是你们几个用眼神逼着我要收下他的吗?现在给他点钱你就不乐意了?”
卢刚最怕我用这幅表情看他,他知道这意味着我其实真的生气了,便缩着脖子畏畏缩缩的解释道:“我哪敢啊,远哥,我就是觉得那小子还不错,又那么崇拜你,是个好苗子啊,现在咱们不收,他以后还得混,那不是便宜了别人么?”
见他回答还不错,我没再计较,哼了一声,道:“哼,这钱可不是给张超的,这是你们这十个人的,今天这一仗都吃了不少亏,买点好吃犒劳一下自己,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行的,没问题,我会安排好的,远哥请放心。”
“密切关注学院这里的情况,特别是那帮和我们对抗的学生,随时跟我汇报。”临走之时,我又对卢刚多叮嘱了一句。
……
……
开车带着李祚盛来到酒吧,因为酒吧还没正式营业,所以我暂时安排刘力他们这几天就在酒吧睡,免得两头跑。
车刚开到酒吧门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宋进打来的。
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宋进约我见面,地点就在城中,我想着他肯定有事要跟我说,上次拜托他的事情到现在也没个消息,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着落。
把李祚盛放下车之后,我就直接调转车头,开去了约定的地点。
我不知道宋进为什么老是喜欢把见面的地点定在茶楼,人又多,非常不适合谈事情。
但是这次宋进难得的开了一间麻将房,就我们两人,我也没说什么。
来到房间外,推门入内,我看到他正搂着一个小姑娘在卿卿我我,顿时楞了一下。
这老小子,怕不是故意开麻将房等我的,而是fēng_liú完了才找我说事。
我心里这么一想,不禁有些气恼,待宋进打发走了那个小姑娘之后,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质问:“老宋,你知道我等你的电话等了多久么?”
宋进大概没想到我来这么快,事情没兜住被我撞破,脸上也有些尴尬,这时也知道我是在因为刚才的事情迁怒,只好一脸抱歉地道:“哎,是有些久了,但还不是你上次说让我打听详细点,裕丰路那么长一条,各种场子几十个,我总得一个个来吧。”
说着,宋进从沙发上拿起一个手提包,然后从中拿出一摞纸出来,他把东西递到我手里,点了点下巴示意我自己看。
我拿起来大致翻了一下,这一摞纸分别是裕丰路每一家娱乐性的场子的资料,包括老板,及幕后。
但是我仍旧不满意的皱眉道:“我是说让你打听详细点,但是我没说让你不分轻重,全部都打听吧?这些游戏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宋进脑筋急转,想了一个还算勉强过得去的回答:“这个……你不是这次回归裕丰路,要重新夺回来吗,到时候这些场子,都得你罩着吧?那别人可不见得让你罩,你不得先了解了解你未来的对手?”
我没搭理他,继续看着手里的一份份资料,突然看到一张,我抬起头问道:“天星洗浴城的老板还是那个?”
宋进正在喝水,道:“唔,那可不,他的底气可是异常的足,你注意看看罩他场子的是谁。”
宋进走到我旁边,用手点在一个名字上。
我定睛一看,心里一惊:“李小军?”
但我没出声,宋进也没察觉,继续说道:“这个人你应该见过吧。”
“谁?”我佯装不知。
“就是你去砸我月半弯ktv的那次,就是这个叫李小军的带着人去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宋进突然皱了一下眉,狐疑地看着我。
我仍旧一脸茫然地道:“哦,他很厉害?”
宋进见我真的像是不记得这号人,便摇了摇头,接着为我解答道:“他是陈二飞手底下新窜起来的一个小头头,脑子很灵活,下手狠辣,打起架来很彪,没几个月就在达哥手下得到重用。”
其实这个消息,我前不久才听柳青河说过,也知道李小军现在跟着这个叫达哥的,但我并不认识这一号人,便借着之前的假装糊涂,真糊涂了一把,问道:“达哥又是谁?”
宋进闻言,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眼神中还闪过一丝嫉恨,道:“达哥是我们这一辈的人了,老油条一个,他妈的很不要脸,当初第一个投奔陈二飞,给一个晚辈当奴才使唤了这么多年。”
我听后心里不禁乐了,老宋这话说得就是气话了,且不说他也许后悔过没跟着陈二飞发财,就说他现在,也是希望我能帮助他,名义上是互相帮助,但谁都知道,在我们二人的天秤上,我更重,因为我背后有老狼,所以宋进也算是在听我使唤。
宋进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有些尴尬,但只是一闪而逝,他正了正神色,严肃地道:“当然,达哥还是很有能耐的,虽然陈二飞号称城中飞,但是在其他四个片区一样有着自己的生意,达哥就是负责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