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观……”
她看了看蒙蒙亮的天色,收回指向天空的手指,再次改口:“我昨日夜观天象,见北斗星移,紫微星暗淡无光,遂掐指一算,得知有异象现世,特来查探一二。”
二师兄轻笑出声,终于放弃了吃瓜,来到慕季萌身前再次向大长老行礼。
“大长老莫要见怪,兑师妹一向如此。”
兑师妹:“……”全群就你一个吃瓜群众还有点义气,决定了,管理员就是你了。
大长老面色又臭了三分:“祁修雅的徒弟为何你们之前不承认?”
“算了吧,他们一个师门不都这样,成天惹事,老酒鬼上回被整的酒还没醒。”鹤长老道,“瞧瞧,这回这个更厉害,一来就闯了禁地,祁修雅这些年挑徒弟的眼光真是越发的挑了。”
说到老酒鬼,大长老就更加的愁了,眼看庆典便要到了,届时各大宗门都会派人前来,酒鬼不醒,谁来与嗜酒如命的谢长温周旋?
惆怅的大长老惆帐地收了神通惆怅地吩咐道:“还是按以往的规矩,你们绥南峰的通通领罚去。”
慕季萌这才意识到,六师兄说的好糊弄的长老,可能是老酒鬼,怪不得一个个看到大长老都怂了。
慕季萌怀着沉重的心情给了自己一个非酋实锤。
白鹤在她周围踱着步,等到众弟子散去,它才用尖细的声音问道:“你在禁地都见到了什么?”
慕季萌拍了拍衣摆上沾到的尘土,奇道:“你不知道禁地里有什么?”
“本鹤又没去过。”
“鹤长老,师妹……”
“告诉你可以,但你得驼我回去。”
两人同时开口,七师兄说不下去了,师妹果然天赋异禀出类拔萃。
白鹤的羽毛一抖,声音听上去更尖了:“驼?!”
慕季萌极目远眺遥望天际,用一种“我欲乘风归去”的语气道:“我想体验一下驾鹤西去。”
“本鹤现在就让你西去!”
天地间朝阳初升,金光布满了赤云峰,白鹤扑腾着翅膀追着一名白衣女子啄,白衣女子绕着其余六名白衣男子秦王绕柱跑,无辜受到牵连的白衣男子们纷纷加入了战场,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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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季萌扒拉着碗里焦乎乎根本看不清是什么玩意的菜,真是信了六师兄的邪,她决定还是吃水果吧,水果有益健康。
师兄们挨个去挑水了,七个大缸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只要日头没落,水缸就永远不会满,据说是方便他们从早挑到晚。至于为什么他们还要用这种低级的惩罚方式,七师兄没有明说,但慕季萌觉得应该是纯粹的浪费他们时间。
五师兄挑着两桶水走回来一见慕季萌又是一副鬼样子,忍不住道:“唉哟兑师妹,你就不能别涂你那张脸了,大师兄都不敢承认你是我们绥南峰的。”
慕季萌从禁地出来时,脸上如花似玉的妆确确实实是消失了的。为什么又化妆,因为做好事不留名啊。她猜应该是祁修雅本体挥手劈开荆棘时,顺便把她的妆给抹了。
她咬了口苹果,道:“怎么没见到大师兄?”
四师兄紧随其后:“大师兄在忙庆典的事宜,就是不过来,大长老也不会管。”
“庆典是怎么个庆祝法?”
五师兄:“同往年一样呗。”
四师兄接道:“打打架,喝喝茶,唠唠嗑,最多再开个小试炼境,放些平常见不到的灵宝药材做噱头。”
五师兄:“今年轮到我们峰来举办,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大长老是一百个不满意。”
慕季萌顿时来了精神:“那今年要不要玩点新花样?”
四师兄五师兄凑过去道:“小师妹有什么好主意?”
小师妹眼中一抹狡黠一闪而过:“你们觉得舞台剧怎么样?”
闲来无事亲自来看看他们“受罚”的鹤长老,正巧看到他们组团要遛:“你们几个上哪去?”
“鹤鹤!”慕季萌第一个回头,热情地冲上去给它个拥抱。
白鹤炸着毛躲了老远:“人鹤授受不亲,你别过来!”
慕季萌老实地待在原地:“你来的太巧了,我和师兄们商量过了,为了御虚山的声誉,我们不能让大师兄一个人秃头,我们也要出一份力。再说在这浪费时间不如帮大师兄出出主意,我能保证接下来几天有的他们忙了,绝不会放一个师兄出去作妖。”
“包括你?”
“包括我。”慕季萌道,“鹤鹤,你也一起来吧!”
“不去!”
绥南峰。
六位师兄外加一只仙鹤在底下旁听,慕季萌跳上石阶,手中拿着一小截青竹,清了清嗓子道:“舞台剧,是一种呈现于舞台的戏剧艺术。可以按表现形式分为歌剧、哑剧、话剧、诗剧、木偶剧等。”
“我们本次要演的是话剧,由于我们绥南峰人手不足,于是只能委屈七位师兄出演。”慕季萌话锋一转,“剧情大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