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马也渐渐地蹲了下来,两条超级大美腿张得开开的,肥臀显得越发夸张的巨大。
她依旧穿着尖得可怕的高跟鞋,依旧穿着小内裤,却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屄里面,拚命地自慰。
我看不清楚她的屄,因为她的屄面前不但有宁紫的嘴。还有她自己的手。
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yín_shuǐ,早已沾得内裤湿漉漉了。
我还可以看见她金黄色的yīn_máo,本来修剪得非常华丽的,现在被yín_shuǐ打乱得一片狼藉。
好像自慰得还不够爽,又伸出了无名指,接着yín_shuǐ的滑腻,钻进了自己的pì_yǎn。
然后,两根手指插着自己下体的两个不同的洞,一边chōu_chā。一边耸动着自己圆滚挺翘的肥臀。
这样,她仿佛觉得还是不爽,眼睛里面的慾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得不到满足。
忽然,她站起身子,走真我的面前,一把将我的jī_bā从宁紫的yīn_dào里面抽出来。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顿时呼吸都屏住了,我做梦都想干这个绝世的尤物,此时的她竟然主动跑来舔我jī_bā,给我kǒu_jiāo,还那麽饥渴,比我见过所有的怨妇都要饥渴。
她修得无比精致的小手,飞快地撸动我jī_bā的下半部分,她的舌头疯狂地舔着我jī_bā的上半部分。
她kǒu_jiāo的姿态,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最最狂野的。
就仿佛一个在沙漠被太阳烤了一个星期,没有喝过水的人,嗓子眼都开始冒烟的人,连最臭的尿都能喝下来的人,忽然得到了一根冰凉冰凉的冰棒,不是奶油的,是甜甜爽爽的盐水冰棒。
那种疯狂死命的舔,甚至撕咬。
尽管我jī_bā现在因为情慾胀大到极致,几乎失去了痛感,但是我仍旧能够感觉到痛。
尤其当眼前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白种美人,尝试着将我的jī_bā插进她自己的喉咙里面,直到觉得难受的时候,她终於用牙齿咬。
胡乱舔了一阵后,她跪在我的面前,背对着我。用力地撅起她两瓣雪白巨大的肥臀,我觉得世界上最性感的臀部就在我面前。
那麽的巨大,在细细的腰衬托下,圆滚的肥臀显得那麽的夸张。
尤其,她还穿着内裤,我能够看到她屄的轮廓,却还看不见她的屄。
「兹!」她用戒指在自己的内裤划了一道口子,在自己pì_yǎn的方位上,顿时红艳艳的pì_yǎn露在我的面前。
然后她的右手抓着我的jī_bā,引导着我jī_bā缓缓插进她的pì_yǎn里面。
竟然让我插的是她的pì_yǎn,而不是yīn_dào。
很显然,她也很疼,却非常坚定的将自己的肥臀向后顶,使得我的jī_bā慢慢地挤进她的gāng_mén里面。
尽管很疼,但是她不发出丝毫的声音,她只会喘息,只是从鼻孔和嘴巴里面呼气,却不叫出声来。
终于,我的jī_bā完全插进了她的pì_yǎn,而她也开始摇动着屁股,让我的jī_bā在她的pì_yǎn里面冲刺。
她自己却将胯间的假虽巴扶正,然后对准前面宁紫的pì_yǎn,狠狠地插了进去。
於是就成了非常诡异的昼面,大洋马戴着假jī_bā插宁紫的pì_yǎn,我用真jī_bā插着大洋马的pì_yǎn。
我们三个人都跪着,仿佛连体的一般,连接体则是两根既长又粗的jī_bā。
我插着眼前这个尤物的pì_yǎn,眼睛拚命鼓出,望着她无比性感的pì_yǎn,盯着她屄的轮廓,伸出手便要去扣她的屄,便要去摸她的yīn_chún。
谁知,我的手刚刚伸出,便一阵剧痛。
大洋马锋利的戒指,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深得吓人的血口。
她在警告,绝对不要碰她的yīn_bù。她在告诉我,现在她只是在干我,不是我在干她,我没有资格碰她高贵的身体,她只是在利用我的jī_bā满足她的性慾。
而且,她只用我的jī_bā,却不想和我身体其余地方有任何接触。
摸不到屄,摸屁股也好,像这样世界极品的肥圆屁股,能摸一次,真是不知道积了多少德,上辈子吃了多少亏。
我刚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顿时右手又多了一道血口,鲜血汹涌而出。
「再碰我一下,五指全断。」西洋尤物道。
「操!」我望着火辣辣的手背,连忙抓过冰冻喷雾器止住了血,封住了伤口。
靠,她不但是不想和我jī_bā以外的任何身体部位做接触,还不愿意除了她自己pì_yǎn外的任何身体部分和我有所接触。
我暗骂一声后,便疯狂地耸动着腰胯,用jī_bā狠狠捅这个大洋马的pì_yǎn,用我的jī_bā为我的手报仇。
宁紫显然被这yín_dàng的画面刺激到了,yín_dàng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但是很快就被痛苦的呜咽声取代。
因为大洋马的动作渐渐地变得残忍起来,她胯闻的假jī_bā在宁紫的pì_yǎn里下再只是进进出出,而是横冲直撞。上搅下转,齐根拔出,齐根插进。
最后,几乎像是无比疯狂的用一根粗大钝器,在拚命地搅动着宁紫的pì_yǎn。
宁紫无比剧痛,开始放声大哭,拚命地想要求饶,浑身颤抖着要往前爬。
她的gāng_mén,鲜血也缓缓地渗出。
我也学着大洋马那麽做,她对宁紫做什麽,我也对她做什麽。
只不过,她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