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保重。”苏昭明说着最后看了慕容怜花一眼,又朝陆非白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保重。”
天已经黑了,慕容怜花目送着那道背影离开,才收回了视线,把二蛋送的骨笛塞进怀里,仿佛对待的是什么值得珍视的宝贝一般。
陆非白见状冷哼一声:“不过是一支破笛子而已,也值得你这么宝贝。”
慕容怜花闻言给了他一个白眼:“老娘高兴,爱咋样就咋样,你管得着?”
说完也不理会这没事找事的男人了,径自往回走。
吃饱了烤鱼烤虾,顺带连晚饭也给解决了,倒省了不少事。
陆非白一脸不爽地跟着她回到小木屋,憋了一个下午的气,他还没跟这女人好好算账呢!
“你以前真的答应过要嫁给那什么二蛋?”陆非白冷声问道。
慕容怜花拿出烛台,点了灯,漆黑的小木屋顿时光亮起来,闻言翻了个白眼,“是又怎样?”
“我不管你们是以前是青梅竹马也好,两小无猜也罢,以后都不许再和他有什么了,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某男人再次强调道。
慕容怜花闻言转头看他,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娘什么人了?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就这么点小事,连老娘都看开了,你还揪着不放,是想趁机敲诈老娘呢?”
陆非白闻言脸色一黑,忽然朝她走了过来,语气危险地问道:“不是男人?你若是不确定我是不是男人,我可以给你验证一下。”
“呸!又耍流氓!”慕容怜花听到这男人不要脸的话,差点又想骂人。
这男人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简直就是qín_shòu!耍起流氓来,比她这个花丛老手还要下流。
陆非白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想起这女人和别的男人愉快地聊了一下午,还把他晾在了一边,心中就有气。
“别忘了你已经中了却情蛊,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还是趁早歇了对别的男人的心思”陆非白冷声警告道。
一说起这个慕容怜花就来气,不甘示弱地回道:“却情蛊了不起啊,大不了老娘一辈子不要男人了,也不要你,看你能奈我何!”
陆非白看着那朱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却都是让自己不高兴的话,只想把那小嘴堵上。
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忽然俯下身来,一把扣着她的后脑,让她逃脱不了,不管不顾地吻上了她的唇。
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慕容怜花反应过来,刚想逃跑,就被这男人扣住了。
“唔”嘴被堵住,想骂也骂不了,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环住了双臂。
陆非白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带了些惩罚的意味,狠狠吮吸着她的唇瓣,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疯狂地掠夺起来。
这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了一个下午,现在该轮到他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了。
察觉到这男人的强势和霸道,慕容怜花不禁暗暗气恼,他当她是谁?想亲就亲想吻就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