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剩面上的一层,他那珍藏的天鹅绒小袋的钻石原石也不翼而飞!
詹菲那天逛完街回家,就看见陆振南一脸煞白,“菲菲啊,家里失窃了……”
詹菲听了来龙去脉,背过身去给陆振南倒水,给他抚了抚胸口,“是我拿的,听人说我老家江心区那块……未来要城乡改造,会暴涨,建议我囤几块地皮。我这不就买了吗?怪我没跟你说。”
陆振南将信将疑,“我那些金条美元还有钻石呢?”
詹菲眼睛一转,凑了过来,轻轻柔柔地说,“我一姐妹,她弟弟最近要娶媳妇呢,问我借了去充充脸面。我那姐妹你也见过的……”
陆振南懊恼地从手掌上抬起脸来,“菲菲,你又去赌了是不是?”
纵使詹菲极力否认,陆振南还是表示自己要静一静。
那天夜里是分房睡的,陆振南正辗转反侧呢,詹菲摸着黑就进来了,脱了他的裤子,带着温暖气息的红唇便挨了上来……
可是任詹菲使尽浑身解数,手里的那条还是软趴趴的,陆振南历来把钱银看嘚颇重,忍着脾气让她睡觉,抱着枕头自己去了另一间客房。
夫妻两人冷战开始,陆振南心里的隔阂还未解开,没想到詹菲隔三差五就拿了文件过来让他签名。
都是大额现金支取的文件,说是买的地皮的后续付款。
陆振南自然是不愿意,索性让詹菲不要出门了,在家安心养胎比较好。
詹菲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和陆振南扬言母子命苦要跳随江,让他签字,没想到陆振南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甚至夜里把自己的房门给锁了。
詹菲握着上锁的门把,眼里不无怒火,软的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隔天,家里便来了客人。
五大三粗的两个壮汉,詹菲说是她的大哥和二哥,说是家里人不放心,让大哥二哥进城来帮她做点家务。
陆振南在海南这么久,只知道詹菲有个大哥有个弟弟,实在不知道这二哥的存在。
那大哥二哥天天就在家里戳着,抽烟喝酒打游戏,偶尔还拿客厅的大液晶电视看sè_qíng小电影,大喇喇手摸进裤裆旁若无人地爽一发。
陆振南气的直发抖,詹菲却不以为然,把那几份文件摆在他的面前,言外之意很明显,签了才有安稳日子过。
既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陆振南不好意思来求助陆行杨,找个了自己带过的研究生小吴,去投靠他。
研究生小吴已经毕业,在南市的郊区弄了个豆腐作坊。
陆振南原来还觉嘚这学生没长脑袋,既然要干个体户当初拼死拼活读矿藏资源的研究生干嘛?
纯属添乱!
不嘚不说,陆振南到了那风景秀丽的镇上,对该生的埋怨少了几分。
镇上环境不比城里,这对小夫妻更是竭尽全力,那女方知道陆振南是自家老公的研究生老师,更是款待。
把最大的房间腾了出来,打扫嘚一层不染,一日三餐更是变着法子做,天不亮就起来洒水打扫,生怕陆振南住的不舒服。
不告而别的陆振南这回是彻底和詹菲卯上了,大有大哥二哥不走,他便不回家的架势,连自己的手机都关机了,生怕自己有一点心软。
不料,才过了一个星期,詹菲和那大哥二哥便找了上门来。
来了一辆面包车,大哥拽着陆振南就往车里拉。
小吴自然不肯,扬言要报警,却被詹菲一挥手就把手机打在地上,她气势汹汹地瞪圆了眼睛,“我倒要问问你们窝藏我家振南有什么居心?我一个孕妇要自己的老公陪伴不对吗?怕不是你毕了业还想往上攀一攀,给吃给住给别的来笼络恩师不成!”
那话说完,詹菲的眼睛还往小吴的老婆那里瞟,显然特指她是老公送出去笼络恩师的‘别的’。
镇上围观的人不少,那媳妇一看见詹菲别有深意的眼神,还有那些人的指指点点,知道若是再强留陆振南,她可就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于是,那媳妇扯了扯小吴,“让他们走,人家是夫妻,陆教授过后分分钟还来埋怨你不懂嘚夫妻情趣呢!你若是不让他们走,镇上人会怎么说你和
说我呢!我可不想被划脊梁!”
詹菲一伙扬长而去,陆振南坐在车后座,左边一个壮汉右边一个壮汉,实在欲哭无泪。
回到家里,陆振南可就名副其实地被软禁起来了。
手机被两个壮汉没收了,说是辐射大,伤孩子。
下楼买盒烟有他的大舅子跟着,菜场买个菜大舅上厕所,二舅子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