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咱们便分开吧,左右我是个死人,也给不了你什么。”陈守义不愿承认自己的过错,他觉得自己过的不好,陶晶须承担大部分责任,因为是她要来北朝的,如今他要回南朝过幸福生活,陶晶不愿一同回去享福,这是她自找的,完全不能怪他。
“好,你应当过上你喜欢的生活,我从不认为男人应当踏入仕途。”她微笑道。她想着:人应当要有追求,不是追求名利,而是追求自己喜爱的事物,就像陈守义追求诗书和游历,这并没有错。
陶晶这般通情达理,倒叫陈守义不知说什么好。他承认自己是有些无能,不能适应北朝生活,他也懒的去适应,这里与他向往的生活相去太远。
“那——你会不会恨我?”他有些犹豫,想到陶晶会独自支撑整个家,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不会,与其相看俩相厌,不如相忘于江湖。”
大约是过于厌恶北朝,陈守义得到陶晶同意后,便收拾行囊,坐着马车往南奔去。马车出发时,刮起很大的风,陈守义与她道别,并无热泪,只留下两行诗。
陈守义的离去并未改变什么,他去追逐他向往的生活,陶晶也在雕琢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