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急匆匆从背后拥住她,一双手上下乱摸起来,嘴里道:“这红丸灵效,皇上怕是发挥不出三成,今日贫道便让娘娘知道,这药的妙处。娘娘也吃一颗吧。”说着拿起一颗就到她嘴边。
她一掌拍掉,淡淡道:“我不吃这些东西。你也不必费心讨好与我,这丹房,我不会再来了。”
那道士看着地上的红丸叹道:“灵药就这么浪费,娘娘颇让贫道伤心啊。”
她心烦道:“不舍得,你拣起吃了便是。”
“那可不成,”那道士蹲下身子,贪婪的开始在她嫩白的小腿上嗅着,道,“这药一颗便足够,多吃,可是会脱阳而死的。”
她不再多话,微微分开双腿,方便那道士的动作,静静的站住。罗袜被褪到脚踝下,那道人像一只巨大的守宫一样趴在地上,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然后足踝一阵湿热,那道人从那里开始,一张嘴巴吸盘一样附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仔细的吸吮着向上。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连裙子也懒得再替他撩起,松手罩下,宽大的宫裙层层叠叠的罩在他头上,足足遮住了他上半个身子。
裙子好像一顶小帐篷,里面是她光裸的双腿和一颗急色的头颅。她自顾自的松开了束紧的裙腰,那红丸效力颇大,免得那道人一时兴起扯坏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道人的头越来越高,已经吻过了她的腿弯,玉股香肌比起下面的小腿敏感许多,肌肤一阵战栗,她不禁环抱双臂,搓着上面泛起的细小疙瘩。
她努力去想很久以前姐姐的拥抱,那温暖的感觉……不然,她恐怕自己随时会忍不住落荒而逃。
“娘娘当真不会再来带丹房么?”裙子里传出道士发闷的声音,她不屑回答,而是略略并拢了双腿,表示自己的不快。
那道士没有再问,在她裙中死命仰起脑袋,但裙中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他摸着向上,沿着滑腻丰腴柔若无骨的雪股找到那处幽谷,分开并在一起的紧绷臀瓣。
她正要皱眉喝斥,却觉股间柔嫩处一阵湿热,带着些许粗糙感觉的一条柔软舌头灵活的分开她的花唇,在她的穴口舔吻起来。一阵酸痒,止住了她的话。她蹙眉咬住一条帕子,脸颊不由自地渐渐变得红润,一双妙目也蒙了一层水汽。
“娘娘的这里真是香甜可口啊。”那道士在她裙中淫笑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花径在他的舔弄下已经开始抽搐蠕动着向外分泌湿滑的液体,柔滑的腔道也开始变得火热。
突然有些恍惚,那在她身体里外交界的地方游走的舌头,仿佛人换成了那轻盈曼妙的身影,但曾经有的亲密拥抱,曾经有的相互慰藉,都成了记忆的破片,散落在宫墙的角落里,嫔妃的冷眼中。
心头一阵苦涩,不觉眼泪流了出来,她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脚,胯下的舌头如影随形的粘了上来。
她有些烦闷,心头又热又酸,让她焦躁起来。向前跨步走到床边,被甩在身后的道士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花唇间滑滑腻腻的,准备好了让怎样的男人也能爽快地尽根而入。这让她一阵恼怒,她把宫裙衬裙一并撩起,弯腰撑住床边,白嫩的臀尖反射着微晃的烛火高高翘起,淡淡道:“不要耽误。你以为这是夫妻房事么,那么麻烦。”
道士眯起眼,没想到她会从他的嘴边逃开。
看道士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把那粗长的尘柄示威一样晃了几晃,然后顶住她湿润的穴口,缓缓转起了圈子。她撒开抓着裙子的手,双手撑住床沿,冷冷道:“要做便做。若是留下痕迹在我衣物上,你自己知道后果。”
道士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不再磨磨蹭蹭的在外面继续调情下去,握紧她臀上的软肉,把尘柄直向白嫩的臀瓣间的缝隙送进去。
她紧闭双唇垂头不语,即使那尘柄确实异于常人,几乎要将她肚子顶穿一样深深地埋了进去,让她浑身发颤,她仍然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这个道士,不配她去取悦……宫里的男人……谁都不配!
她硬忍着不去注意体内巨物的厮磨,努力回想自己和姐姐的种种来分散逐渐凝聚到交处的注意力。
但那道士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无法撒谎的,他的尘柄进出越来越顺畅,湿滑的甬道紧紧吮住插到最深处的肉茎,尽头的那团软嫩更是不断的泌出一阵阵清流。
“娘娘,你真是海量啊。”道士得意地在她湿漉漉的耻丘上摸了一把,淫笑着把手指一根根放进嘴里品尝着。
她浑身微颤起来,却仍然低头不语。即使身体的深处在表示着满足,但她真正空虚的那处,无论多少男人也无法填补。
“娘娘,”道士喘息着伏上她背后,在她耳边妖魔般低声道,“你姐姐能让你这样舒服么?”说着,尘柄向里故意用力一顶。
她闷哼了一声,双手一软险些没有撑住身子,咬牙道:“与……与我姐姐何干。我们姐妹二人,本就是两个供皇上舒服的东西,不是么……”
道士把尘柄撤到最外,仅仅维持着最粗大的部分卡在她体内,浅浅抽动着,“娘娘,你知道赵皇后提起你的时候,有多么咬牙切齿么?”
她一惊,浑身骤然绷紧,虽然本就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终究是不同的,穴口阵阵酥软冲击着她纷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