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接受这是个游戏”,塔兰特握紧对方开始发力,“不需要任何赌注。冰火!中文”
信仰者点点头,一字一字吐出:“很正直”,手臂上血管暴起,他用上了全力。
紧握的两只手开始轻微颤抖,两人的脸迅速涨红。
桑德拉紧张地盯住。
“幼稚的游戏”,精灵的注意力回到书本。
塔兰特的四指仿佛被铁钳扣住,只能再度加力,咬紧牙关的刹那左臂剧痛,“呃!”蛮力触动了刚复原的伤口,他松开手。
“你身上有伤?”信仰者很抱歉。
“已经复原了”,塔兰特揉着被握扁的右手,“我输了。”
“你没有用出全力”,胜利者说道。
塔兰特甩手挥散痛感,“我已经用了全力,刚才的力量应该已经突破极限,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个下流的人”,精灵喝了口茶。
“亲爱的,你不该这么说”,信仰者悄悄说道:“因为我在理论上打败了她,而她是个罕见的、喜欢记仇的精灵,你们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收起护腕,“圣骑士,你确实不需要这个东西,在圣骑士光环下你的力量已经超越18。”
“谢谢你的肯定”,塔兰特环顾周围,“真希望我也能拥有这么多的宝物。”
“会有那么一天”,信仰者哈哈大笑。
“好吧,我得走了”,塔兰特跨出门,时间很紧凑,还有其它计划,“那件愉快之旅给我留着,再见。”
桑德拉礼貌地向两位店主挥手。“再见。”
车夫为他们关上门,“大人,现在去哪?”
“梦中钻石”,塔兰特看着右手。那家伙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您要去看首饰吗?”桑德拉轻轻问道。
“不,我去梦中钻石背面的那栋房子,那里有一个预言师。”
“哦”,桑德拉低下头。略有失望。
马车很快停在预言师的房子前,木门紧闭,和上次一样,塔兰特从车厢内拉出战戟。“你要一起见见他吗?”
“呃——好”,桑德拉跳下车向两边张望,这条街上的景致对她而言很陌生。
塔兰特推开门。“预言师。你在吗?”小屋内还是一片黑暗,双眼失去视野。
“你好”,沉闷的回应,“你的朋友好吗?”那个宽大的斗篷站在角落,手中拿着一截奇怪的木制品,某种占卜工具。
塔兰特把战戟摆在桌前,“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这玩意儿。”
斗篷转过身。“对,愿意用这屋内的所有金币交换,我现在还愿意。”
“不用”,塔兰特呛了声,“它已经没有任何魔力,仅仅是普通的铁器,送给你”,虽然塔兰特需要金币,但明显不公平的交易得益会让他蒙羞。
斗篷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
“这位小姐也许有什么想问的”,塔兰特向桑德拉看去,“你对未来有什么疑问吗?”
“我……我不知道”,桑德拉被小屋内阴暗气氛影响而紧张局促。
预言师坐下,右手停靠在水晶球,“你强大了很多。”
“嗯?”塔兰特没明白他指什么。
“你转变了职业,体能有明显提升。”
“对”,塔兰特对预言师的快速鉴定已经不奇怪,“现在想要提问的是这位女士。”
“我好像……没有什么……”桑德拉双手藏在背后,眼神尽量从斗篷上移开。
“好吧,我把能看到的告诉你”,预言师将魔法环绕桑德拉,水晶球内泛起白雾,“一场婚礼。”
“婚礼?”塔兰特鼓起掌,“值得祝贺。”
桑德拉往前一步,“是我的婚礼?”
“很多人,礼服,酒,跪在地上的人,不……不是婚礼,一场求婚舞会。”
“是谁?”桑德拉立刻被吸引,她在预言师的对面坐下,水晶球的白雾中看不到预言师描述的热闹场景。
“一个戴着礼花的人,很英俊……一个配着……长剑,一个……”
“等等等等”,塔兰特打断他,“注意你的用词,只需要说是一个配长剑穿礼服的人就可以,否则会让人以为有两个。”
“抱歉”,预言师点点头,“不是两个,是三个。”
“三个?!”桑德拉即兴奋又有些慌张,“他们是谁?”
“不确定”,预言师仿佛在迷雾中探索“他们都很英俊,其中一个是军官……一个卷发贵族……骑士……这位骑士也在人群中。”
“我?!”塔兰特指着自己。
“对。”
塔兰特摇摇头,这件事几乎不可能,他为什么会出席桑德拉的舞会,“我在那儿干嘛?”
“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预言师停止施法。
“非常感谢”,桑德拉站起身走出门,表情僵硬似乎是无比的沮丧。
塔兰特看着她的背影,“有三个人求婚她应该高兴,普通的女孩没有这种机会。”
“你是她的英雄”,预言师略微抬起头,门口的光显出他灰暗的下巴,“她希望你是三人中的一个。”
“哈,得了吧,她是一个贵族,我是一个流浪冒险者,我们不是同一种人”,塔兰特向他告辞,“下次见。”
“对你朋友的事我很抱歉。”
“我以为你会记恨他,踢翻了你的桌子”,塔兰特指着肩膀,“也许会找到医治的办法。”
“医治……?”预言师微微抬头,“我预见到她生命的终点。”
塔兰特察觉到一丝异样,“你是在说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