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严重”,塔兰特皱眉,“琪拉维顿,你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不,必须通知治安军,让他们封锁下水道,花粉会从密室蔓延,咳!进入墓园区的人都有危险,那个守墓人、清道夫、祭奠的家属、孤儿院的孩子,很多人已经成为潜在的感染源,我们有大麻烦了!斯安特需要马上进入戒严!”
“还来得及吗?想想守墓人,他和你谈了那么会儿,车夫会睡在你坐过的车厢里,旅馆的女仆、卡特丽娜的住宅,这些都已经成为威胁,感染源已经失控了”,牧师懒散地晃晃酒瓶,“希望那时候还有人酿火龙酒,不然我会寂寞死。”
塔兰特靠在墙上,每一个感染源都产生数倍的感染者,“该怎么办?”思维混乱,仿佛末日即将不可避免的来临,“也许在大范围传染前可以找到治疗的方法。”
“不会那么容易”,卡特丽娜盯着琪拉维顿,“如果能在几天内找到治疗方法,洛弗尔创造它毫无意义,它一定能抵御普通的魔法和药水治疗。”
琪拉维顿穿上皮甲,“有金币吗,我得去储备足够的火龙酒。”
“等等!”法师站起身,“我有个主意”,她走向牧师,“虽然很愚蠢,但必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