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种游戏白天是不能玩的,弟,来,听姐姐的话,玩一会再睡觉,保管即舒服又解乏!”
“姐,怎么玩啊,”虽然是疲惫交加,身在他人屋檐下,慧明怎敢拒绝表姐的请求呢,于是,在赫小姐的拽扯下,慧明挪动一下身体,与赫娜紧紧地靠在一起。而赫小姐依然不满意,索性掀起被子,将慧明扯进自己的被窝:
“来,弟,上来……”手摸着表弟温洋洋、软绵绵的身子,想着古画上的淫姿,赫小姐禁不住地哆嗦起来,抽搐不已的手臂奋力拽扯着慧明:
“上来,快啊,听话,爬到姐姐的身上来!”
“好的,”在赫娜的揉搓之下,男孩白嫩嫩的小雀雀摇头晃脑地昂起头来,在表姐的催促下,慧明笨手笨脚地爬到赫娜的身体上,而赫娜早已褪掉了内裤,模仿着淫画上的姿式,分叉着双腿,手掌拽着慧明的小雀雀便往自己的私处乱塞乱顶。同时,继续急切地催促着:
“弟,快,碰我,用你的小雀雀碰姐姐啊!快啊,快碰啊!”
“姐姐,我碰呢,正在碰呢,”在妈妈的监督和辅导下,自幼只读圣贤书的慧明,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此时,在表姐的托举之下,胯间的小雀雀活像一个无知无畏的小顽童,在赫小姐热烘烘的私处漫无目标地顶来撞去。而赫娜则依然握着小雀雀不肯放手,尽力往小便里塞插着:
“弟,慢点,别乱动,往这里碰,对,往姐姐的小便里碰啊,唉,不对喽,错了,那不是小便,那不是pì_yǎn么,往上来,来,这里,是这里……哎哟,”黑暗之中,赫娜小姐费尽了周折,当慧明的小雀雀终于找到了路径,茫然无知地撞在赫小姐的穴门口时,一股麻痒痒的痛感立刻从私处向周身扩散而去,令赫娜小姐禁不住地呻吟起来:
“好痛啊,弟,莫动,不要动了,痛也!”
“哦,”身下的表姐喊痛,慧明却在无意之中得到了莫名的快感,紧紧地夹在表姐小便口的雀雀有一种不可言状的舒爽感,同时,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逼迫着对性一无所知的小男孩继续往前拱送,小男孩不能拒绝这种力量,也不想拒绝这种力量,只见慧明趴在表姐的身上,本能地大作起来:
“姐姐,你的确没说错,这游戏当真好玩啊,我的身上好舒服哟!”
“哼,你是舒服了,姐姐我却痛煞了!”
好不容易,寻到一根肉具,谁知不但没有获得上官老师耐心解释的“男女相悦”之快感,反倒把赫小姐痛得呲牙咧嘴。
不知赫小姐将如何应付,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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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yín_dàng女痴心偷表弟,老爹爹忙着选女婿
亲亲表弟身上伏,锦被乱颤秀眉蹙。
麻雀枝头听淫声,上窜下跳好舒服。
且说赫娜与表弟这对少女少男终于“碰”到了一起,早熟的赫小姐非但没有获得老师书信上所写的“相悦”之后,反倒痛楚不堪,搞得手忙脚乱,第二天醒来迭被卷褥时,细心的赫小姐发现,褥面上、被衬上殷血斑斑,小女孩读过书画上的介绍,心里很是清楚:这是处子膜被表弟给撞破了。
想起处子膜,想起书画上有关新婚之夜的描述,以及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贞洁垫,一股可怕的寒意从身后呼地袭来,赫娜小姐登时冷汗淋淋:完了,日后我将何以嫁人啊?洞房之夜如果夫君知晓我已不是处子,那可怎么办啊?我死定了!
赫娜小姐越想越惊悚,那一天里,赫小姐茶饭不思,坐卧不宁!
“姐姐,”赫娜小姐心事重重,一时间仿佛坠入了深渊,而表弟慧明自从昨夜“碰”了表姐以后,惊慌失措之余,却体验到一种异样的舒爽感。这不,一挨到了夜晚,当赫娜小姐愁眉苦脸地钻进被窝时,听见床边赫娟的鼻息声,慧明笑嘻嘻地凑向赫娜,撩起被角便钻了进来,赫娜当然清楚表弟的来意,不过,赫小姐全然没有了昨夜的激情,冷冰冰地拒绝道:
“弟,不可。”
“为何?”
“不爽,不悦。”
“可是姐姐,我很爽啊,你因何不悦呢?”
慧明嘴上央求着,手下则在表姐的私处反复地轻揉着,渐渐地,丝丝酥麻在漆黑之中悄然升起,赫娜小姐又神飞意荡了,在慧明的抚摸之中,嘿唷嘿唷地呻吟起来,慧明暗喜,这正是昨夜“游戏”时,所发出来的声音。于是,在赫娜的一片嘿唷声中,慧明不失时机地褪掉表姐的内裤,抬腿便跨到赫娜的身上。
今天夜晚,慧明的动作显得老道多了,小雀雀虽然只有中指般粗,却轻车熟路地“碰”进了表姐的xiǎo_xué里。
“哎哟,”随着小雀雀的挺入,赫娜小姐又痛楚地惊叫起来,慧明立刻止住了挺进,虚怀若谷地趴在表姐的身上。
“姐姐,你怎么了!”不料,赫娜的惊叫声忧醒了赫娟,小姑娘揉了揉睡眼转过身来,顺着月光望去,只见慧明趴在赫娜的身上,赤溜溜的身子哆哆乱颤。
赫娟茫然地嘟哝道:
“表弟,你好生无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