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豁,”众人手握着银锭,无限感慨:
“赫老爷真是大方啊,这桩婚事,我们算是保定了!”
“是啊,就是放下别的事情不作,也得尽快把赫小姐的婚事保成啊!”
赫老爷的大方感动了众媒婆,大家说干说干,酒足饭饱之后,四面出击,为赫小姐寻找合适的婆家去了。很快便有消息传递到赫府之门:
“报告赫老爷,本婆子打探到一个讯息,小河沿村一户刘姓人家,有个公子尚未婚娶,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境,与赫府很合适!”
“哦,”听了媒婆的详细陈述,赫老爷摇头拒绝:
“不可,那小子我见过,奸滑的得狠啊,老夫喜欢厚道单纯的女婿!”
“嗯,”跑了大半晌,好不容易获得的信息,却被赫老爷一口否决了,尽管媒婆子满心的不愿意,嘴上还是假意地附和着:
“对,是这个理,老诚厚道的女婿,能够善待咱家小姐啊,老爷莫急,老婆子我再出去走走!”
“老爷,”这个媒婆子再脚刚走,后脚又迈进一个来:
“老爷啊,赫小姐真是有福之女啊,这不,李庄的李公子赶考回来了,虽然名落孙山,可是人家发誓要继续用功,不获取功名,誓不甘休,李公子年龄也不小了,眼瞅着就三十了,这不,他的老父亲开始给儿子张罗婚事了,本婆子向李老爷提起了赫小姐,他,有些意思,嘻嘻,”
“不妥,”赫老爷又毫不含糊地一口回绝了:
“老夫最讨厌的,便是读书人,什么活计也做不来,却满身的娇气,一脸的酸儒之相,尤其这个所谓的李大公子,考了十来年,连个芝麻粒大的小官也没考上,如今扔下二十奔三十了,灵气早已磨没了、研光了,几十岁的人事业无成,将来还能有什么大出息,”
就这样,请柬发了不少,酒席摆设的尤其丰盛,一锭锭沉甸甸的赏银温暖了众人之心,结果是媒婆子满天飞,赫府附近大凡尚未婚娶之人的信息,差不多都传递到了赫老爷的耳朵里。可是,赫老爷所能做的,除了摇头便是摆手:
“不妥,不妥!”
“唉,”连日来,众媒婆的腿都跑细了,鞋底也已经磨透了:
“看起来啊,想赚这老头子点银子,还真不容易啊!”
“是呀,我就搞不懂了,赫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要给女儿寻个什么样的婆家才算满意呢?”
“啊,”第一个向赫老爷提供讯息的婆子突然嚷嚷道:
“赫老爷亲口对我说,欲寻个单纯厚道的小伙做女婿!”
“哦,”众媒婆相互间瞅了瞅:
“这年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还去哪里寻找所谓的单纯厚道之人啊?”
“嗨,有了,”一个瘦脸媒婆拍了拍酸痛的大腿:
“如果说是单纯厚道,本婆子手里倒有一张人选,不知赫老爷能否中意,”
“谁啊?”众媒婆子瞪圆了眼睛。瘦媒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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