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公公急忙帮助儿媳调换一下体位,咕叽咕叽地继续狂弄着。
而赫娜则故意向窗对面的大柳树上叉开了大腿,一对yín_dàng的色眼鬼机灵地扫视着茂密的柳叶枝条,似乎在地:看啊,叔叔,快看我啊,我长得白不白啊?撩不撩人啊!呵呵,馋死你。
“啊呀呀,”剌耳的行淫声将婆婆震醒,她吃力地爬起身来,望着眼前的淫相,一边擦抹着脸上的血污,一边有力地无力地谩骂道:
“好个小贱人,真是得寸进尺,居然敢骑在老娘的脖子上拉屎了……”
听着婆婆的骂声,赫娜故作难为情地并拢住了双腿,小嘴厥得老高。这令公公大为恼火:
“哼哼,老东西,看来还是没有把你打痛啊!”说着,公公将湿漉漉的大肉具从儿媳的sāo_xué里拽了出来,再度操起鸡毛掸子,怒气冲冲地扑向老婆子。
公公与婆婆在厅堂里打得格外热闹,屋内的儿媳则抓住这短暂的空隙,勾引着大柳树上的小叔,只见赫娜叉着大腿,小手拨开被公公弄得水汪汪的私处,无比自豪地展示着。
嫂嫂如此轻佻,小叔不免也动了心,怎奈老爹随时会返回屋内,摄于父亲的威严,小叔不敢贸然而进。望着小叔一脸的惧色,赫娜不屑地撇了撇小嘴,同时紧紧地并拢住了双腿:
“哼,没有胆量,休想再看!”
大战了几个回合,婆婆见斗不过公公,再也不想吃眼前亏了,小脚一抬,干瘦的身子极为灵巧地翻出屋门外,公公狠抽鸡毛掸子,并没有抽在老婆子身上,看见老婆子落荒而逃,公公也无心穷追不舍,还是弄儿媳妇要紧啊。于是,公公气咻咻地扔掉鸡毛掸子,重新返回屋内,再度搂住儿媳妇的大腿:
“小心肝,别理她了,她早就逃没影了,来,咱们接着玩啊!”
可是,公公搂着儿媳刚刚弄了数下,婆婆活像一只虽然屡斗屡败,却又永不服输的老母鸡,又唠唠叨叨地转了回来,此时,婆婆的手中握着公公抛下的鸡毛掸子,一脸恶气地踹门而入。公公忿忿地骂道:
“好个蒸不熟,煮不烂,剁不碎的滚刀肉啊!”
“小贱人,”婆婆挥着鸡毛掸子直扑儿媳妇赫娜而来:
“好个生疔玩意,世上还有你这么贱的女人?……他妈的,瞅你这副德行,一定是让公公给操舒服了吧,哼,贱货!”
“哟,”有公公撑腰助威,赫娜毫无惧色,冲婆婆顽皮地眨巴着色眼:
“我愿意,公公的确把我操得好舒服啊,那滋味,你是体会不到的!”
“啊,”望着不知羞耻的儿媳妇,婆婆气得哇哇大叫,高高地举起了鸡毛掸子:
“小贱货,今天老娘非抽烂你的小骚屄不可……”
“哎哟——”眼瞅着婆婆手中的鸡毛掸子无情地落了下来,赫娜腾的纵身跃起,将公公推向前去:
“公公救我!”
“住手,”公公手臂一抬,牢牢地托住鸡毛掸子:
“老东西,我的事情你少要来管,如果知趣的话赶快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否则,把老子惹急了,有你好看的!”
“畜牲,老畜牲,”婆婆争执不过公公,只好松脱开鸡毛掸子忿忿地骂道:
“操你妈!”公公也不示弱,将鸡毛掸子往床下一抛:
“操你妈!”
“操你妈!”婆婆仿佛一只好斗的老母鸡,蹦着小脚,向公公的床边凑了过来:
“操你妈!”公公则伸着长脖子向婆婆逼去:
“操你妈!”
“操你妈!”
“操你妈!”
“……”
一时间你来我往的骂声响彻寝室,望着这对滑稽的老夫妻,赫娜哭笑不得。
而公公因心中惦记着儿媳妇,根本无心与老婆子恋战,没好气地跳下床去,连推带搡地将婆婆推出寝室门外,然后,在床边平了平心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宝贝,休要理她,来,咱们接着玩!”
“没兴致!”公公嘻皮笑脸地正欲往儿媳的身上爬,不料赫氏秀颜大怒,气咻咻地将公公推向一边,然后,拽过被子盖住身子,将面庞扭向墙壁。而公公则像条哈巴狗似地爬到儿媳妇的身后,双膝跪在床铺上:
“小心肝,休要与她一般见识,我已经把房门死锁了,她愿意怎么骂就怎么骂吧,就当是一条懒皮狗在瞎嚷嚷,”
“哼,”当公公展臂欲揽过儿媳妇时,赫氏气哼哼地耸耸双肩,听见房门外的谩骂声,赫氏则思忖着自己在王府的未来:若想在王府奠定自己女皇的位置,婆婆是最大的阻碍,也就是说,这老太婆就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为了尽快达到目的,我必须搬开这块绊脚石:
“公公,此婆子如此无理,为何不休了她?”
“这,这,”公公吱唔了半晌,很是勉强地解释道:
“媳妇啊,你不懂啊,老婆没有什么过错,是不能随便就休了的,绝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啊!”
“过错,”赫氏不服气道:
“难道说,那老婆子当真就找不到过错么?譬如现在,她在干啥呢?辱骂丈夫,为不敬也!”
“可是,”公公苦涩地阴笑道:
“老婆子是在骂我,我搞的这些事情,也是真的该骂啊,如果弄到官府去,县太爷问我老婆为何骂我,我老婆子如实一说,得,咱们都得先挨一顿板子,然后,我去充军,你去做营妓。”
“哟,”赫娜可不怕婆婆把自己的秽行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