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牢记一件事,家丑不可往外露。
且说王老爷请先生写毕了诉状,野心勃勃地来到衙门口,企图将糟糠之妻休回老家去,孰料,滚刀肉般的老婆子已经捷足先登,以公公yín_luàn儿媳的罪名将王老爷推上了被告席,先下手为强了。
受理此案的县太爷,乃是当朝宰相的小舅子周郎,仰仗着在朝廷的姐夫,未经科考便混得一个官职,同时,又拉着姐夫的虎皮做大旗,利用手中的职权,鱼肉百姓,无恶不作,其行为甚至比土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人送外号周扒皮。
周扒皮看罢王氏的诉状,心中暗暗窃喜:呵呵,他妈的,好买卖又来了!于是,县老爷啪的一拍惊堂木:
“传被告人王员外、赫氏上堂!”
“操你妈的,”王员外来的恰是时候,在县衙门口被捕役们逮个正着,王老爷一路骂骂咧咧,被衙役们推上了公堂,看见老婆子也在堂上,气得骂不绝口: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养汉老婆,居然把老子送上了被告席,回家看我如此收拾于你!”
“哼,老东西,咱们今天看谁收拾谁,”老婆子横眉冷对着淫公公:
“老掏扒,少在这里跟我穷装蒜了,还是好生想一想,如何摆平此事,逃过此劫吧!”
“你个老不死的,我,我操你妈,”王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气急败坏之下,索性骂起街来,就像在府内与老婆子对骂时的情形一样:
“操你妈!”
“操你妈!”
“嘟——,岂有此理!”县官见状,冷漠地命令衙役道:
“抽嘴,看他还敢不敢在公堂上撒泼。”
“是,”三个衙役应声而出,健步来到王员外面前,其中两人分别架住王老爷的左右肩膀,另外一个衙役二话不说,抡起双臂,左右开弓,把个王老爷的腮帮抽得“呱—呱!”脆响。一番没头没脑地大巴掌似乎把王老爷给抽清醒了:感情这不是自己的家,胡来不得啊!
“嘟,大胆刁民,”看见王老爷双腮被抽得又红又肿,难堪地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咆哮公堂了,县太爷又开口了:
“怎么不说话了?抽哑吧了?还不把你做得好事,讲给老爷我听听?”
“我,我,”县老爷令王员外把奸淫儿媳妇的丑行如实招来,不念人伦,满脑子男盗女娼的淫公公也晓得这等秽事难以启口,左吱右唔,县官催促得急了,干脆也学起了滚刀肉老婆,死皮赖脸的坐在地上: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
“豁豁,你真乃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县老爷骂道: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便不会把本老爷放在眼里!左右,”
“在,”
“大刑伺候!”
“是,”又有两个衙役,一人扛着一根大木杖走上堂来,王老爷登时吓傻了眼:
“老爷,当真要打啊?”
“你以为本老爷吓唬你玩呢?我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老爷,”面对着木杖,王员外再也不敢耍混了,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县官脚下:
“老爷,我,我斗胆问一句,我一旦招了有没有死罪啊?也就是说,我这,这,”老畜牲手指着自己的脖颈:
“我这吃饭的玩意,能否保住啊?请老爷给个底吧!”
“嗯,”县太爷沉吟片刻:
“这种事情,死罪的没有!”
“那好,我招,我愿招,”王老爷闻言,一块石头落了地,咚咚咚地先给县官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将自己的丑行如实道来,直听得县官以及众衙役心里麻痒痒的:这个老sāo_huò,虽说混蛋透顶,不过,这番经历也蛮剌激的啊,倘若天赐淫机,咱也豁出去了,管她儿媳不儿媳的,也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吧!
“报告老爷,”县官与衙役们正津津有味地听王员外讲述着淫秽史,有捕役将赫氏、二赖子、三小子七手八脚地推上大堂。众人望去,三人皆衣着不整,尤其是女被告人,发束散乱,周身仅裹着一件睡衣。小捕役上前报来:
“被告人已经押解到堂,请老爷查验!”
“豁豁,好热闹啊!”县官大喜:多多益善,原被告越多老子的赚头越大。
而表面上,县官故意装出胡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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