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周身倍感疲惫,尤其是一对肩膀,仿佛无形之中,压上了沉重的负担,那负担不是别的,当然是我播撒在梦媛体内的孽种,十月之后,他(她)茫然无知地从梦媛的yīn_mén里爬出来,“哇”的一声大叫,正式向我宣布:老爸,你烦恼的、劳累的、奴隶般的下半生从此开始了!
见鬼去吧!想到此,我禁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贯以自已为中心的我,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没有承担多大的责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帮助抚育了,而如今,我怎么愿意与露水夫妻都不是的小娘们弄出一个孽种来,从此背上重担呢?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语,小娘们缓缓地坐起身来,表情漠然地盯着我,仿佛在盯着一个已经咬钩的大鱼:嘿嘿,老张,你终于上钩了吧?从现在起,你我便纠缠不清喽,嘻嘻,是否愿意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爱情”的结晶?怎么,你不愿意?太累了?名声不佳?舆论不好?哼哼,想让老娘坠胎,当然可以了,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补偿费。
嘻嘻,其实啊,老娘也不想凭白空添烦恼啊,老娘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节育环,怀上你的孽种,原本就没想把他生下来,无非想讹几个钱而已。老张啊,让老娘打胎,你能给多少银子啊?
“老公,你傻了?”见我还是不肯站起身来,梦媛认为已经将我震慑住了,我这条大鱼,业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了,你瞧,小娘们手掐着湿巾,一边催促我快点起来,一边叉着大腿,擦试着一塌糊涂的私处。而那个浑圆的子宫,依然悬垂在穴门口,闪烁着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只诱人的香饵,此时,看见我终于咬钩了,这个家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呵呵,怎么样,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
呵呵,活该,我看你如何处置这个孽种!
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活像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怀揣着最后一丝翻本的希望:她在骗我,她在讹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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