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富我仁,彼爵我义,人定胜天,志壹动气,君子不受造化之陶铸,君子亦不为君相所牢笼。”皇后李渔轻声念了句圣言,然后思索道:“如果世人都能做到这番君子行为,那么你父皇就省心了。”
“世事怕如果,世人怕万一。”李渔言语有些悲怆。
檀蘅公主突兀笑道:“母后,孩儿听到最近坊间流有一则关于五王叔的传闻,我来讲给您听。”
“有天五王叔私服到醉香楼喝酒,听到邻座的人议论自己,就细细听去。
‘礼见王刘尅多年无子嗣后裔,府上妻妾不过是做做样子,其实,是不能人道。’”
“一旁的近卫小声向五王叔说道:‘王爷,你别介意,一群俾民而已。’”
“这时王叔勾着这名近卫的下颚,‘我怎么会介意,你知道我可以的,不是吗?’”
檀蘅公主讲完,静静看着自己的母后。
李渔先是愣神,然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