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何府,此地正是大将军何进所住之处,如今夜已深,外暴雨不停吹打,只是何府还是灯火通明,客满坐厅。看来是何进召集部下商议大事。
“各位有何看法,汉中王派人快马加鞭前送来密函说六日之后并到洛阳助我等杀逆贼张让。而西凉董卓、并州丁原也在这几天就可到达。到时候杀张让等祸害之人是轻而易举之事。”坐立在大堂中间,一位看似四十左右,长相魁梧的男子大声说道。此人正是大将军何进。
“大将军,扫除宦党易如反掌,何必多议,更无须招汉中王等人进京,另外汉中王兵强马壮,要是在谋取皇位,那可就不妙了。”坐在左边一位男子站出道。此人身材说胖不胖,说瘦不瘦刚刚好。只是跟在场众人相比,有点矮上几分,留有少许胡子,样貌说不上俊朗,但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此人气质是非同凡响,更有英雄气概之质。
“哦,看孟德样子是势在必得,不知孟德所说易如反掌又是如何呢,还有现在汉中王已经是王爷了,再进一步也不可能当皇帝,况且他是皇长子不错,但是不是嫡亲皇长子?”何进语气平静看向此人。从何进话语吐出,没想到眼前男子居然就是曹操曹孟德。
曹操站起看了看周围在座之人“对付十常侍只需一狱吏即可将其杀之,何必到外召兵进京?向那汉中王刘仁和董卓二人在黄巾之时都是站立张让那边,不然,一个小小益州刺使,不过是个匹夫匹夫,如今那会翻天到名震大汉。还有那董卓,在黄巾之乱大败本应严重惩罚,可因张让出面将事情降至,使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以,在我认为此二人都不可用取。加上等他们前来最少还要数日,若将此事传入十常侍耳中,我等必定大败。”
“呵呵,一狱吏足以。”何进不由轻笑两声,就是坐立在曹操身旁的男子也是不屑而过。
“一狱吏足以。”曹操上前几步拱手道。“此事主要是在十常侍等人,将十常侍除之即可。至于其余宦官等人,何必非要赶尽杀绝。若要杀尽全部跟十常侍有关之人,此事肯定会泄露,我料大事不成,而我等先败。”
听到曹操如此话语,在场之人都有点不悦,何进更是脸色大变看向曹操,忽大笑道“哈哈哈….本将军知孟德何意,何某刚想起一事,孟德乃宦官之后,故而心中对其余宦官不忍,怀有私情。”
“哈哈哈…”何进话语一出,在场众人不由大笑而起,当然也有少数例外之人摇头叹之。
“你们……哼,竖子不足与谋!”曹操脸面通红,自己本想为何进好好出谋划策,可何进居然不领情就算,还拿此事羞辱自己,怒火的曹操一甩衣袖大步向外走去。
“孟德,孟德兄留步,孟德兄留步。”就在曹操走出大厅,只听身后有一人叫喊自己,曹操忙转头看之,来人三十出头跟曹操相差无几,一身文士袍向曹操快步跑来。
“公达,你怎么出来了。”此人正是有谋主之称的荀攸荀公达,荀攸现正是何进手下之人,任职一黄门侍郎。刚见曹操被羞辱,忙跑了出来。
“孟德兄刚才之话可是言之有理,董卓乃豺狼也,大将军让此人入京必会吃人啊!只是…哎。”
“唉!公达无需多言,何进不听我今日之言,定会大败。乱天下者,必何进也!”曹操一脸不悦,说完话之后,直朝何府走了出去。
站立在大厅之外的荀攸看了看曹操背影,不由叹气摇头,他对曹操话语十分同意,但也清楚何进为人,其实这事荀攸当初对何进也说过,却被何进一举拒绝没有受用。
“大将军,汉中王虽送密函前来相助我等,但此人跟十常侍交往不轻,谁人不知。黄巾大乱之时虽屡战屡胜,但刘仁乃皇长子出生之人,要不是十常侍那有如今地步。”没想到在座之中居然还有袁术在其中,他跟谁都有过节,看见谁好就咬上一口,现一听何进召刘仁进京,如今刘仁要是来了,袁家能好吗?就因为当年宋皇后的事,哎,虽然叔父和大哥袁绍不在乎,可是......袁术心中早就对他汉中王刘仁不满加深了。
袁术是这段时间刚到洛阳,将近半个多月。因叔父袁隗荣升太傅一职,特从南阳赶来祝贺。当来到洛阳之后,才得知洛阳局势十分不稳定,何进和张让等人的斗争也越来越白热化,今夜何进招募各洛阳各官员,袁术又怎能少之。
“哎!公路此话就错已,你太多疑,不足为谋大事之人。”忽站起一人,正是刚才坐立曹操位置身旁的男子,还真别说,此人看上去跟袁术有几分相似。
“袁本初,你什么意思….。”袁术对着此人大骂,此人正是袁绍袁本初。
众所皆知,袁绍和袁术是同父异母之兄弟,本都说做兄弟感情应很好才对,可此二人一相遇,有如一山不如二虎局面,吵闹不完。
何进见其二人十分不友善,忙打断二人话语“公路、本初,你二人可都是名门望族之后,又是朝廷命官,如此大吵大闹可成何体统。当然,公路你也太多疑了,汉中王此人虽跟张让等人走的近,但那也是无奈之举,此人不管带兵还是治理我想在座之人都已皆知。就因是皇长子出生,又不是嫡长子,所以陛下才让他当王爷,让他无用武之地。而十常侍掌握朝政,他只能委曲求权。”这事情汉中王早在密函上写道。所以何进才如此开口,更重要一点,何进和刘仁出生好不到那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