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在爷爷常年的奸淫之下,姐姐已经被培养成一个十足的dàng_fù,她在爷爷的怀里浪声浪气地淫笑着,“哦,爷爷。”
姐姐还是不肯改嘴叫爷爷为爸爸,这使我非常纳闷,极其不解。
“爷爷,我也想你啊,你的jī_bā特好玩,我跟谁操屄也没有跟爷爷你操屄舒服……”
“啥,”爷爷一脸迷茫地问道,“辉啊,你,你又跟那个野汉子搞上啦!”
“嗨,”姐姐毫不知耻地说道,“多啦,俺们那个屯子的老爷们差不多都操过我!”
“什么?”爷爷一脸的惊讶。
“可好玩啦,爷爷,真是大开眼界啊,我玩过各种各样的大jī_bā,有粗的、有细的、有长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弯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不露jī_bā头的。爷爷,操屄不但舒服,过瘾,完事之后,他们还得给我钱呢,要不然,我就不让他们操!”
“哎哟,好个sāo_huò,”爷爷扒开了姐姐那个任何人都可以乱捅一番的yīn_dào,“我的老天爷,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过瘾,还能创收,真是一举两得啊。”
爷爷将jī_bā插进姐姐的yīn_dào里疯狂地抽捅进来,姐姐仰着脸嘿嘿地淫笑着,肥硕的屁股无比放肆地扭动着:“哎呀,好操,哎呀,好操……”
“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要下雨啦,我乘着夜色悄悄地溜进院子里从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缰绳,当我拎着缰绳偷偷地推开爷爷的房门时,黑暗之中,正在尽情行欢的爷爷和姐姐谁没有觉察到我溜进了屋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搂在一起跳着青蛙舞,自从听完妈妈的讲述,我更加憎恨爷爷,想起奶奶的死,我决定吓吓爷爷,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将牛缰绳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随着一声闷雷响过,一道剌眼的强光从茫茫的夜空径直射进屋子里,在爷爷的脑袋瓜上爆裂开。
“啊……”爷爷骑在姐姐的身上正卖力地狂捅乱插着,那道突然射向爷爷的闪电顿时把他惊得晕头转向,爷爷“啊!”的惊叫一声,然后便不可思议地从姐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爷爷赤裸着身子僵挺挺地仰躺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好长时间也不喘一口气,姐姐惊恐万状,赤裸着身体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突然死去的爷爷。
“鬼……”爷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鬼,鬼,我见到了鬼,我看见了摔死的老软大,他,他,他哧着惨白的獠牙,伸着没有肉的,全是白骨的手掌要抓我,啊,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爷爷那对老鼠眼放射着绝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啊,还有孙老二,是他,是他,啊,还有他媳妇,两个人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地冲着我来啦,唉,向我索命来啦!我,我,我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欠下了三条人命啊……”
爷爷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因做贼心虚,那颗阴暗之心恐惧到了极点,爷爷虽然是个党员,可是却比谁都迷信,这我非常清楚。我们村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当浓厚,有点什么事情便喜欢联想,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地想到鬼啊、神啊这类玩意上去,于是便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幻觉,尤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这种幻觉更是令人可笑的离奇、滑稽,说出来简直让人无法信想。
爷爷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尽管他是什么党员,嘴里天天喊着解放思想、破四旧,可是,爷爷天天夜里钻到仓房里悄悄地烧香、驱鬼、敬神!为此,我很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仓房里想看看爷爷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那积满灰尘的方桌着摆放着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状的鬼脸,哎呀,哎呀,还是别提啦,一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缰绳吓吓他,屋子里又射进来一道令人眩目的强光,爷爷猛一抬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嗷,”爷爷的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布满灰网的房梁,“这,这,这,这是什么!”
“什么啊,”姐姐喃喃地问道,“爷爷,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
“不,”爷爷哆哆嗦嗦地说道:“辉儿,你真的没有看见吗?房梁上挂着牛缰绳,就是你奶奶当年上吊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牛缰绳,对,一点没错,连颜色都一点不差啊,这,这……怎么回事,哦,是孙老二,你,你你别拽我,饶了我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该死……”
好像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使爷爷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悬着的牛缰绳,并且令人无比费解地搬来了一把木椅子,爷爷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让人瞠目地将牛缰绳套进了脖胫里。
“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姐姐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我……”
爷爷的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爷爷惨叫一声,又粗又硬的绳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爷爷干巴巴的脖胫上,爷爷痛苦万状地挣扎一番,没过多久,爷爷便吐出血红的长舌头,两条细腿软软地伸展开,爷爷吊死了。
“啊……”望着房梁上爷爷那面条般瘫软下来的尸体,姐姐吓得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