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
完毕,然后繫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繫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
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
些,恐怕连rǔ_tóu也要被看去了。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
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
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裡,后来越军突然发起
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
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佔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
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佔据了高地,
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繫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
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
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
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
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
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
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
巴一碰他的yáng_jù,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
尿来。」
「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
跟她说要先把jīng_yè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
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
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
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裡唸书最多的一个,
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
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jī_bā还是直直的翘
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
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
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唸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裡
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tuō_guāng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
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
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
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jī_bā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
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髒衣服,会醃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裡,这个可是要
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
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
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迴光返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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