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被答字霁踮起脚尖亲了一下耳朵尖的谈邵墨,根本没有开口说不的想法,点点头后,心里就是甜蜜蜜的,他猜不到答字霁去做什么,纵是他可以用魂印去感受答字霁的想法,他也屏蔽了那些感受,他想亲眼看看,然后送给他的小霁他最真实的想法。
当答字霁从戏台子后面缓步走来时,谈邵墨面上不露声色,眼中却闪过一丝讶异和期待,答字霁平日里穿得很素,因着不喜张扬,衣服都是较为素净的颜色,除了谈邵墨给他的饰品,以及与谈邵墨一对的发饰等等,就没有多余的装饰了。
而此时站在台上的答字霁却身着一袭红色长衫,说是红色长衫倒不如说是一身喜服,精美华丽,滚边都绣着细致的并蒂莲,头上顶着一个玉冠,长发完全藏进了玉冠之中,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一身艳丽的大红衬得答字霁本就白皙的肤色愈发白皙如玉。
答字霁的双唇似是咬了胭脂,红润诱人,本就是精致秀美的容貌,因着双唇艳丽一抹红,愈发显得精致秀美,嘴边噙着一抹笑,脸上染上了一抹红霜,带着几分羞怯,眼眸亮晶晶的,又好似带了几分欢欣。
就这么缓缓踏步而来,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了谈邵墨的心上,不重不轻,却让他眼眸一深。
这一出戏是谈邵墨要看的,戏台子演的鬼界很知名的一个欢喜话本,话本名为《缘来是你》,算不上新颖的剧情,偶然相遇,互生误会,后来又偶然相识相知,渐渐心生爱慕,又一同遇了危险,共渡难关后喜结连理,其中的一些误会让人看了哭笑不得,后来遇到危险时主角们不顾自己生命也要保护对方的情节,也叫人不由动容。
而这话本搬到戏台子上有一幕是,两个主角到了为了破某个事件的线索,一个扮做了新娘,一个扮做了新郎,都希望找到真相,那会儿两个主角还存有误会,掀开盖头后一看都傻眼了,由此才开始了他们互生情愫的一幕幕。
答字霁被谈邵墨介绍着来看这戏的时候,谈邵墨就笑着说:“那新娘比新郎扮相还高,肯定很有意思。”
当时答字霁就想他还欠谈邵墨一个婚礼,还没有带着谈邵墨成亲拜堂,他想和谈邵墨一起穿一次喜服。
于是在谈邵墨去买看戏时要吃的东西时,答字霁就假装自己要占位,偷偷溜到了后台,商量着将两套喜服买了下来。
这会儿,答字霁穿着艳红的喜服,想着自己还被后台的女鬼姐姐按着涂了口脂,就有些脸热,而想到储物戒指中的那套新娘喜服,答字霁又想着阿墨比之主角还要高一个头,能不能穿进去啊?
胡思乱想着,答字霁就走到了谈邵墨的面前,看着谈邵墨灼灼的目光,脸上热得不行,他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弯了弯唇,脱口而出一句:“阿墨,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你要与我共度春宵么?”
“求之不得。”谈邵墨附身轻轻咬了一下答字霁的唇珠,声音低沉中带着微微的沙哑,像是攒了很久的火。
然后,谈邵墨就打横抱起穿着一身红袍的答字霁,冷淡的脸上有着不可忽视的傻笑。
答字霁反应不及,下意识地伸手揽住谈邵墨的脖子,心跳得极快,若说洞房花烛夜他们还真没过完,每次要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答字霁去得很快,又怕疼得厉害,谈邵墨怜惜他,喊一下疼就会停手不继续,然后哄着他用手或是别的地方。
不知道又是打哪儿来的勇气,答字霁手一用力,身子一扬,吻了一下谈邵墨的双唇,然后贴着谈邵墨的双唇,眨了眨眼,眼中带着不自知的诱惑,他轻声说:“阿墨,你穿上另外一套喜服,然后这次,就算我喊疼,也不用别处,好不好?”
谈邵墨脚步一顿,低声说:“闭眼。”
然后珍之重之地亲了亲怀中答字霁的眼帘,不让答字霁看到他眼底深不可测的深色,深色中泛着一丝猩红,他轻声说:“好。”
答字霁只道谈邵墨之前都是因为怜惜他,却不知谈邵墨心底一直都有更深的担忧。
答字霁的修为毕竟太低,尚不能用魂印术法与谈邵墨结成完整的魂印,而若是双.修结合后,魂印自然会结成。
按理说结成魂印,定然能快速提升答字霁的修为,对答字霁而言绝对是好事,可是谈邵墨心底却有种直觉,若是答字霁与自己真的结成魂印后答字霁必然遭遇一劫,这直觉来得毫无根据又突兀。
可到了谈邵墨这境界,这直觉既然会出现,那么必然就是会发生的。
谈邵墨演算了许久,都因为答字霁是异界之魂而不能算出答字霁的未来,因着这担忧,谈邵墨这么个小黄文写手,脑海里演练了多少遍,还是不敢真把答字霁给吃了。
他不是怕答字霁遇到劫难后,答字霁过不了,或者他救不了,他只是沦陷在答字霁的温柔中,连遇劫的疼都不想让答字霁遇见。
然也是他之前自顾自进了死胡同,这天道之劫,纵是他想拦又怎么可能是他拦得住的呢?
既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一遭,要来便来,总之不论生死,有他在,亦可同生共死。
答字霁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