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
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
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rǔ_fáng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
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
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
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
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
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
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
山洪一样的pēn_shè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第九回 触目惊心立当场 夫欢女爱娘断肠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lún_lǐ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
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
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
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
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
「那时还是在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事,从来没听
过这事,也不往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她爹却照样在她
身上fēng_liú快活,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
她爹折腾,经常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实在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
时工……
可谁知她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
哎……想想那时就不应该让秋花走。」
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就可怜了,她真
的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因为闺女不同
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
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
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
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
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合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
两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
去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
秋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
那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
有时半夜里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
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
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
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
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
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
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
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
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
孽。
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
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
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
会骂「不生蛋的鸡」,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
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
女防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
我也是想找个人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
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
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
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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