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
马子,爹就是想骑你。」「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
别再找我了,好吗?」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
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
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
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dàng_fù吗?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
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男人都有权利用你。」他用一副
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
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
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
就只能和父亲持续luàn_lún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
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
的道德深渊。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
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
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
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
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
她太了解父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
减弱了她的羞耻感,她不再对luàn_lún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
亲遮盖住和自己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
展示着女人的一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luàn_lún的丑事。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
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阴缝抽
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gāng_mén慢慢地撑开yīn_chún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再次穿
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是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她亲
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爹……」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
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
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你就快点做吧。」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
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
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yīn_dào往里猛插,感受到春
花里面的宽大,「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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