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母亲时有种渴望又有一种羞愧,而母亲看到我也总是不自然的避开。但从那天起我开始默默的为母亲分担起家务,有时看着母亲担优心疼的眼光,我想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也曾大着胆尝试着再和母亲亲近,乘着没人的时候去搂下母亲,起先我一碰到母亲的身子她就红着脸飞也似的逃,渐渐的,母亲就只挣扎下,任我抱会,时间久了,母亲也会容我各着衣服摸摸,有时母亲兴奋的时候,我的手也可以伸到她衣服里,母亲的小腹非常光华,也柔软,我想看看,但她不许。
不久,我坠山了。坠山的那次是在高考前一个月,是为去给家捡柴,原本这都是母亲去做的,但现在我总在放学后直接进山拾柴,母亲用眼神和焦虑的眼光阻止过很多次,但我仍然坚持着。
那天下很大的雨,背上拾的柴又太多太沉,我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迷路了。只觉得眼前一个恍惚,好象自己走进一个漆黑无边的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猛然地隐约听到母亲在叫我,我拼命地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有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彷佛做梦一样听见了母亲的高兴:「小锋…小锋…谢天谢地…醒了!」
我终于看清了,头顶是我阁楼的天花板,母亲正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我的周围围着一堆的人。
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庞,我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我疑惑的望着母亲。忽觉得头象炸开了似的疼,闭上眼睛一切都那样的虚幻,不知道是真是假。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中午,一个人静静地躺着什么都想明白了,听到下面乱乱的一片,知是家里刚吃完了响午饭。
隔了不久母亲就吱吱地爬上阁楼来,来喂我吃饭,陪着我说话,出事后,母亲不再避我,总是守在我边上和我讲话给我换药喂吃。
母亲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猜想母亲这几天一直这样伺候着我,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悄悄的泛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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