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
剪了。”
“怎么这样说?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s市。”葛玲玲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
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
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那个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葛玲
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枉你是一个见识多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
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
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
蕙说得没错,你葛玲玲发那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尽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
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强烈反弹回来,
脑门与前座的座椅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唉!大白天的,我却看到了满天的星星。我不说话了,对这样的女人我没有
什么话可说了,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
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
人,却伤害我最深……”
“咯咯……咯咯……咯咯……”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笑声从一
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天啊?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唉!死就死吧。”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了车,拾阶而上,跟着葛玲玲翘
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恩,这里的一切都是豪华的,豪华的别墅,豪华的家具,豪华的装饰……但
这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位并不豪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
毛巾轻轻地擦拭我的额头,小嘴狠狠地问道:“疼嘛?”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
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
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
“疼死了活该。”葛玲玲小声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
了两条yù_tuǐ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规范,难免被我的眼珠子发现了不雅
的春光,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跑了几条小卷毛,哦,我硬了,
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个沙发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的
滑倒。
“还说?那天我开车追出来之前,被大卫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
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葛玲玲忿忿不平。
“唉!想不到你老公装醉的本事真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恩,我
有点相信。”我大笑,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看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yù_tuǐ上摸了一把。
“气我是不是?”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地压在我脸上。
“哎哟。”我大叫。
“大卫马上就回来,你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葛玲玲松
开了压在我脸上的手,但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yù_tuǐ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
丝一般的肌肤。
“他回来?”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儿全世界都知晓
了,他回来就是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s市,那你就认真
地和他谈谈。”葛玲玲温柔地说道,她语气很低沉,如怨如诉,我现在才知道,
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恩。”我只有点了点头。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道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
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
了一道朦胧的玻璃,一眼看下去,如同梦幻般的,有诗一样美。这样女人,我能
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
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倦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了她的
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了一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接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
那么长时间,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