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何必救一个不爱我的女人?”盛怒之下,我连这
些逻辑幼稚的话都说了出口。
“恩,中翰哥哥不要生气嘛。”葛玲玲一听我的狠话,赶紧把头抬起,脸上
露出了很紧张的的样子,她眼光乱窜,估计想怎么解释,见我黑着脸,她扭扭捏
捏地在我目前撒娇起来,哦,认识她那么长时间,我可是破天荒头一回看见葛玲
玲撒娇,她那种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认错误的样子让我好笑,更何况她连我都称
呼为哥哥了,前后一秒钟,我对她的怨恨就一下子全跑光了。
“说。从头说起。”我板着脸狠声狠气地问。
“你先不生气,我才说。”葛玲玲嘤咛一声,扑到我身上,双臂搂着我的脖
子,把粉脸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哪有这个道理?应该是你先说了,我才不生气。”我又怒又想笑,忍不住
在葛玲玲肉肉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哎哟,我怎么打人呢?”葛玲玲在我耳边娇呼,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了我
的神经,我心神一荡,更是紧紧抱住了那条小蛮腰,刚想脱下她的小内裤,我的
耳朵就被一条软软的小舌头撩拨,耳边传来葛玲玲如梦如幻的呢喃:“我说了,
你可不许生气噢。”
“恩。”我失神地应了一句。此时,葛玲玲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她很香,身体很热,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股沟,手指轻轻地在她股沟里徘徊,顺势
把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扯落。
“我……我是和罗毕有……有关系,但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
葛玲玲小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哦?罗毕那么大胆?敢qiáng_jiān你?”我心中一惊,也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专心听听葛玲玲的失身史,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我惊异地发
现自己居然很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葛玲玲有很强的征服感,总想让她臣服,
如果她桀骜不驯,我就想打她,qiáng_jiān她,对其他女人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惟独葛
玲玲,是她让我有这种变态的yù_wàng。
“也……也不是,那天,大卫去喝酒,很晚才回来,又喝醉了,拼命按门铃,
我是在梦中被吵醒,朦胧中,我以为就大卫一个人,就……就只穿着内衣内裤去
开门,谁知……谁知道门外还有罗毕,大卫醉得一塌糊涂,连走路都走不稳,是
罗毕扶大卫回来的,我一开门,身上就什么都给罗毕看见了,我想跑回房间去换
件衣服,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个死胖子很重,罗毕很难扶他,加上罗毕也有些醉
了,门一开,大卫就要摔倒,罗毕忙喊我帮忙,仓促间,我也顾不上换衣服,就
……就过去扶大卫,可是……可是我身体就全给罗毕看到了,刚把大卫扶躺在沙
发上,罗毕就……就把我抱住了……呜……中翰,我连你都反抗不了,又怎么能
反抗比你还高大的罗毕?”葛玲玲鼻子里哼出了像哭一样的声音,但我知道她不
是哭,而是撒娇,她希望用哭的声音来博取我的同情。
我才不同情她,闻着葛玲玲的体香,我大声问:“罗毕就在客厅里把你搞了?”
“恩。”葛玲玲的身体颤了一下。
“当时杜经理不是在你们旁边吗?”
“是啊,可恶死了,要是被大卫发现了,他一定会拿枪的,我吓坏了,就不
敢喊,罗毕见我没有喊,就……就更坏了,呜……”葛玲玲的哭声简直和呻吟差
不多。
“怎么个坏法?”我大怒。
“就是……就是把我给强占了。”
“狗日的,这个罗毕真是一个畜生,那你就一点反抗都没有?”我酸酸地问。
“我有反抗啊,但身上只穿内衣,内衣又小,和没穿一样,我怎么反抗都没
用。”葛玲玲难过地说着。
“唉,一朵鲜花就这样被糟蹋了。”我长叹了一口气。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被罗毕糟蹋了,也被你这个坏蛋
侮辱了,想起在酒店你那么坏,我就气,我……我咬死你。”葛玲玲在我耳朵上
狠狠地咬上一口,一种怪异的刺痛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报复性的张开双掌,左右
开弓,狠狠地拍击那两团浑圆的臀肉。
“啪啪啪……”如同炒豆般的声音响彻了旷野。
可是,不管我怎么拍打,葛玲玲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齿已经快要咬破我耳朵
的软骨,但她依然紧咬住不放,我大怒,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把我的手掌都拍
痛了,葛玲玲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唉!我服了,再这样打下去,这漂亮的屁股就
没了,我的耳朵也会被咬下来,这可是两败俱伤,一损俱损的赔本买卖。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像勾践老大一样,卧薪尝胆,能屈能伸,先认个输,
以后再图报复,打定了主意,我大叫一声:“松口,快松口,玲玲姐快松口,我
求你了。”
“哼,你打呀,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打过,你敢打我?我咬死你。”葛玲玲
杏目圆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话连连。
“不要这样嘛,刚才听你被罗毕给侮辱了,心里难受,一时间就……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