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保持着方纔的姿势,在原地疼得瑟缩了很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滚
烫的jīng_yè从自己yīn_dào裡缓缓流出,夹杂着chù_nǚ的血。
儘管自己那么苦苦哀求,还是被蹂躏得一塌煳涂。
她小声啜泣起来,但又害怕把何文柏吵醒,现在的她实在禁不起任何碰触了
。
也不知道捂着嘴哭了多久,陈默渐渐可以动了。
她忍着痛,蹑手蹑脚地穿好裤子,外衣被留在了唱k的超大包间裡,她也不
能回去取,只好在黑暗中摸着找出何文柏脱下来的毛衫,颤巍巍地套在自己身
上。
她大概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髮,用袖口擦了擦脸,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
关门前,她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何文柏,几乎赤身luǒ_tǐ,两腿
间的那根yīn_jīng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依旧看得她胆战心惊。
她急忙上门,颤抖着走出了ktv.只有凌晨3点多,外面几乎没有计程
车的影子,而ktv的接送车,陈默又不敢去坐。
她踉跄着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辆计程车开来,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死命地
招手,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搭车点,陈默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因为被早早吵醒,宿管大妈边开门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陈默彷彿一个字也
听不到,大脑一片空白,拖着疲坏的身体走到自己宿舍。
住在本市的张可和郑敏文已经回家了,高玉涵正躺在2床被子裡呼呼大睡。
她尽量放轻动作,关好门,拿了些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浴间。
幸好早上有供应一段时间的热水,陈默扭开了水龙头。
不多久,小小的隔间裡就充满了水汽。
虽然学校给每个宿舍都配备了单独的浴室,不过浴室建在阳台的旁边,斜对
阳台的最顶端留出了2o多厘米宽的通风口与外面相连,即便是这座很南的南方
小城,这时候冬天的室外温度也只有五六度而已。
陈默边抽搐着边洗乾淨身体,瓷砖上澹澹的血水,也马上消失在了下水处。
她穿好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
被子裡凉得像冰窖裡一样,陈默本来乾涸了的眼眶又湿了。
她咬住自己的袖口,下体依旧在隐隐作痛。
被子被蒙过了头顶,陈默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暗暗抽泣。
她想不明白,何文柏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愿想明白。
心目中一直挺拔英俊的何文柏瞬间崩塌了。
他那让自己胆颤的低吼声和淫言秽语,像被刻在自己脑海中一样,怎么也忘
不掉,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响起。
陈默哭着,心碎了一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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