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份童趣的生动,「坏蛋,让你偷袭我!」
我似乎是窒息了,脑海裡一片空白,唯有感到勃起至极限的yīn_jīng硬得生疼生
疼。
许舒用被单蒙住色狗的念头应该是临时起意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因
为巴乌是狗就别对待了,她也许把那只「大宠物」
当成了小孩子也说不定,所以她身体的防御性是极低的,至少在她收到「危
险」
的信号前是不设防的。
这给了那只色狗很好的机会,虽然只能从白色被单不断拱起的痕迹来臆测些
什么,但随着那种下滑的越来越明显的轨迹,我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彷彿都蹦到了
嗓子眼,噗通噗通地震着。
许舒兴许是报复够了,略微有些喘的时候放开了继续搂抱着巴乌的小手,她
拂了拂垂在腮边的髮丝,右手往左边的肩带上轻拉了下调整好齐整地距离,她的
动作刚完成,那一刻的优雅骤然定格了,只见狗头的凸起痕迹停留在了比较贴近
沙发面的地方,而那裡恰好因为许舒放平了双脚更显得直观。
它在舔她的yīn_bù!心裡边某处阴暗的角落裡发出了一声呐喊,我目眦欲裂的
张了张嘴想否定些什么,但许舒洁白的脸庞一霎变红的事实让我无从辩驳,只能
看着她的那份美丽惊心动魄的绽放。
我是焦躁的,焦躁的代价是手心裡传来了尖锐的刺痛感。
许舒没有恼羞成怒,甚至于她一点都不焦躁,至少在她身下的狗头有过明显
的两三次拱动的时间裡,她都是处在一种不知道该不该愤怒的迷茫中,悬停在饱
满胸脯前的小手已经攥紧,另一隻似乎下探去推搡狗头的小手还未到半途就改为
了抓牢被单,直抓起好几道竖纹。
「啊~」
的一声低吟带走了她的犹豫,许舒用力抿紧了唇线,伸出双手去推堵狗头的
同时,将身体往后缩了点。
第一次的拒绝,她明显是失败了,许舒并没有摆脱色狗的纠缠,绝美的脸庞
上浮起了羞急的神色。
她低估了色狗的执着,不连贯的僵持中许舒似乎接连被攻击到了要害,纤腰
不断的下折着往侧边退缩,沙发的阻隔让躲闪的空间很有限。
许舒不觉咬紧了唇瓣,加大了力度推搡,随之被单裡透出『呜呜』的狗叫声
。
在用脚蹬开狗头后,不知是否是错觉,我看到许舒似是轻呼了口气,然后迅
速地甩开被单,像是躲避病毒一样的厌恶。
精神高度集中的我发现在被单揭开的那一刻,许舒黑色丝裙飘起的角度露出
了粉色小蕾丝内凹处的一竖水痕。
「你怎么可以这样?」
许舒气鼓鼓地嚷嚷,但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凶。
好不容易从被单裡鑽出脑袋的巴乌睁圆了眼睛,歪着头,呜呜叫唤着,像是
在述说它的委屈和不满,而它的前爪来来回回的提起又放下,显示出了想要靠近
人讨好又怕被怪责的狼狈模样。
「你怎么可以舔我呢?」
许舒不为所动地训斥着,纤纤玉指点在了狗头上。
巴乌立即仰起狗头喇向了眼前的「美味」。
许舒轻『嗤』了一声,用英语更大声地责问道:「你怎么敢舔我?还来是吗
?信不信我把你炖汤呢?」
巴乌舔得很带劲,因为许舒伸出的食指没有收回去,被它喇得晶晶亮,巴乌
还尝试着用牙齿轻轻压了下,然后更欢快地喇个不停。
对视中的许舒忽然笑了下,巴乌领悟了,低下狗头敏捷地探向许舒小腹的位
置,却被一双洁白的小手巧妙地托住,往右下一带,收势不住的巴乌从沙发上熘
到了地板上。
许舒咯咯地笑了起来,很淑女地掩住了唇,笑弯了的眼眉裡儘是得意的狡黠
。
巴乌蹲踞在了许舒的面前,硬挺的狗鞭被垂下的肚子挡了,只吐着长长的舌
头无辜地望着面前的绝美尤物。
许舒好整以暇地换了个靠腰的坐姿,抬臀压住裙边,将一隻活泼泼挑动着玉
趾的小脚丫伸到了色狗的嘴前,浅浅笑容裡有一丝动人心魄的风情。
许舒是自信的,很多时候她的自信造就了事业上一波又一波别人一辈子努力
也无法企及的高峰,其中自然有机遇的偶然性,但最重要的是她在面对各种困难
时敢于去迎接挑战的自信。
她不会觉得脚下的一条宠物狗是多大的难题,相反,逗弄它并让新人获得
一些乐子才是巴乌的价值。
纤巧的足趾像是调皮的蝴蝶般在一条湿漉漉的猩红长舌间穿梭飞舞着,许舒
玩得不亦乐乎,迷人的笑容澹澹的,显得很含蓄,偶尔会从那张性感的小嘴裡流
泻出一声动听的低吟。
巴乌也喇得好不开心,往往许舒换脚时,它都会先一舌头舔过去,惹来女
人咯咯的轻笑。
它蠢蠢欲动的野心压抑得不错,但它毕竟只是一隻畜牲,约是有两分钟的样
子,它喇了几遍漂亮的小脚心,引得许舒往后缩去,换上另一隻脚的间隙,它迫
不及待地蹬前两步将狗头嵌进了两腿间,长舌越过半曲起的小腿喇向了膝弯下的
大腿内侧。
这显然超出了自信的范畴,许舒触电般地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