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率领着虎豹营奔驰了一会儿,便到了西门,西门之上,士兵站着挺直,外人看来犹如一根苍松般坚韧不拔,但在刘平看来,他们的下体却在暗暗发抖,腰杆不时也是弯曲。
见到此幕,刘平嘴角扬起一丝邪笑:“看来,华佗给的巴豆粉作效了……”
要是华佗亲自研发出来的巴豆粉加上自己的来自后世的知识,若这都被你戏志才给破解了,吾刘平便立马投井自尽。
“同志们马上要到城门口了!大家坚持!”
“好!”
“好!”
“好!”
“驾!”
“驾!”
“驾!”
许昌城今夜注定不安静。
戏志才听到城内传出滔天的吼声,便转身望去,硕长的一条许昌街道被刘平的虎豹营与那六千士兵拉出长长的一道烟尘。
“怎么可能!六千人还挡不住刘平的这点人……”
“咳咳……咳咳咳咳……”戏志才喝道:“全军听命!不管城外的刘平大军,前军转后军,弯弓搭箭,往那些骑兵射去!”
“啪啪啪!!!”
“滋滋滋滋……”
城头上满是弯弓的满弦声。
刘平骑于马上,看见城头弯弓搭箭,便大吼一声:“兄弟们注意!要放箭了!”
“放箭!”戏志才大喝一声,又加重了咳嗽,弯着腰,一直咳嗽,直到把血都咳出来了才好了些。
“咻咻咻……”
箭如沐雨般细细而下……
耳旁尽是箭雨射过的声音。
刘平左手扬起水寒剑就是往头顶乱砍一通,不料这种效果才是真的好。
水寒剑又锋利无比,砍几下就解决完了,箭雨之中,刘平居然豪发无伤。
身后的陈到也挥舞着长枪旋转着,枪法出神入化犹如游龙走蛇,箭雨对他来说一点伤害都没有。
至于胡车儿就可怜了,他本来不善武器,就喜欢用双手,就因为如此,刘平才自己设计了一款钢手套,手掌是可以活动的,手背到手肘是钢的,让郭达打造,此刻没有长枪,只能用手挡。
箭由于加速度和重力的影响,一根根的箭矢打在胡车儿的手上并不好受……
身后那些虎豹营士兵个个骁勇善战,纵使落下了几根箭矢射在了身上,但凭借着精良的铠甲当着,根本无法刺穿……
几乎毫发无损,也就几个人手臂上与肩膀上中了一箭。
刘平往后面看去,说道:“那几位中箭的兄弟无碍吧!”
“多谢主公关心!无碍!”
“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们虎豹营的将士是不会屈服的!”
听到这些话,刘平也热血沸腾,大吼一声:“好!兄弟们随我夺取城池!”
“驾!”
“驾!”
城池之上,城门守将双手捂着屁股,使出了失传已久的迷踪步**,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戏志才的面前,说道:“启禀……哎哟哟……要出来了……启禀军师,那刘平的人身上的铠甲坚硬无比,我们的箭矢根本无法穿透……”
戏志才双手背在后面,静静地望着城内汝蚂蚁一般的刘平和虎豹营正在往城门处赶来。
突然之心,戏志才心中惆怅不已,他早就听闻刘平手下有一队人马乃是精锐中的精锐,乃名虎豹营也,个个骁勇悍战,装备精良,有如此一精兵在,那些士兵如何能敌……
在看看这些士兵……
“哎呀,不行了,我要拉了。”
“哎呀不行,我也要拉了……兄弟你帮我看着点……”
那两人说着就往城头下跑……
那城门守将脸上都憋成了屎黄色,一脸的苍白无比,极度痛苦的模样。
突然之间肚子一阵翻滚。
咕噜咕噜……
“哎呀……”那城门守将几乎是半蹲着弯着腰,脑袋都要低到了戏志才的腰部了……
“谁敢私自离开城门,杀无赦!”
“罢了……罢了……”戏志才说道:“军心已散,许昌城守不了多久了……”
那城门守将抬头望着戏志才那苍白无比的脸色,问道:“军师……你说什么?”
戏志才摆手喝道:“你们要想去如厕便去把……不杀汝等的头颅……”
一听到这话,城头上的士兵纷纷丢下兵器,往城头下跑去……
那城门守将也是一脸尴尬之色。
戏志才看出了他的无奈,对他说道:“守将,汝如厕之后便让曹公家眷护送走,护送去东郡……吾已言明,曹公不会怪罪于你……咳咳……”
“那军师你呢……”那守将问道。
“吾还有一计……”
…………
刘平见城头忽然下来数万之人,心中震惊不已,暗道自己没有了活路……
但随后看着他们都争先恐后的往一个地方冲去,刘平心中便心知肚明了……
戏志才在城头上大喊一声:“天机!”
刘平突然止住了马儿,身后的人也是止住了马儿……
刘平微笑地看着戏志才,道:“志才兄,如今大势所趋,快快归顺吧……归顺尚且有一线生机……”
戏志才疯笑道:“哈哈哈!!!归顺!刘平受死吧!”
“什么!”刘平心中顿时变的慌乱起来,连快下的马儿都有点不停使唤……
“曹洪何在!”
“某在此!刘平受死!”曹洪从一处房间内冲了出来,大吼道:“兄弟们!点火!”
“滋啦啦!!!”
刘平所在的位置,瞬间被火光包围……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