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平两眼一瞪,双目之中尽是惊讶的神色。楞了楞,随后喊道:“你要河内郡?”
“对……”刘平双手缓缓的被在身后,平静得说道:“你有什么疑问吗?”
不得不说,刘平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一说出,就连一旁的徐庶也是微微一惊,心中不得不说一句:“主公竟然如此,定是有他的用意。”
见到张平一脸错愕的样子,刘平心中邪笑不已:“谁叫你当初追杀老子!若不是许褚,老子恐怕早就死在你这个小人之手了……不给你点难堪,老子就不叫刘平了……”
张平先开始以为刘平是在说笑,但看见刘平的一脸正经的模样,心中便了然了,刘平不是在说笑,双手抱拳道:“丞相……你不是在开玩笑把……”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刘平突然冷酷一笑,又望着前方走了几步,说道:“良田需要人耕种,才能收获处粮食,若是没人耕种,哪里来的秋收春播,区区十万钱,二十万石粮食,也想让我刘平出兵……”
说着,刘平对着徐庶喊道:“元直,给他报一下,我们徐州的收益……”
徐庶拱手道:“诺……”
旋即将眼光投给张平:“张平将军,徐州一年收获粮食六十万石,钱财四十万钱,这还仅仅是一州之地的……如若张平将军不信,我立马可以差人前去拿账簿前来……”
徐庶微笑地说道:“不过这来回可就要十多天之久了,比较徐州距离淮南还是有点远的,不知道贵主能否抵挡那么久……”
“你……”张平心中一气,这不摆明了是欺负人嘛。
刚想说话,却被刘平一口喝道:“如若不同意的话,请回吧……本丞相与袁绍迟早有一战,而你们只不过是存活在我们脚下的蝼蚁而已,早晚都得被吞并,要么你们便投靠给袁绍,帮助他们一起进攻我,要么便投靠本丞相,本丞相或许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张平身子在颤抖,回想着日后被刘平踏平了河内与上党的时候,自己的后路是如何的恐怖与残忍,想想都可怕。
见张平脸上阴晴变换,刘平突然想到了一个大单的猜测,眯着眼睛,盯着张平。
顿时,张平宛如被一头恶狼给盯住了以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他的吞咽进去,啃得连渣都不剩。
刘平冷笑道:“恐怕张扬不仅派了你一个使者吧……”
闻言,张平脸色顿时一惊,心中顿时一落,震惊地盯着刘平,随后尴尬的笑了笑:“丞相……你就勿要多疑了……”
“我多疑吗?”刘平看见张平解释,心中更加的确定了这个方法:“张扬这人想的还真是好啊……如若在我这里讨不着好,便派人去袁绍哪里讨好……”
越说到这里,张平脸色顿时不好,心跳也越来越快。
“真当我这个是外面的街道!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刘平突然一声爆喝,吓得张平猛地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颤抖不已。
口直哆嗦道:“丞相饶命啊……丞相饶命啊……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张扬啊……张扬怕丞相不答应,为了以防万一才如此……丞相如此神机妙算,还请念在以前蔡小姐的身份上,绕过我吧……”
刘平冷哼一声,双目怒气冲冲,长袖一挥:“如若不是看琰儿的面子上,当年对他护卫之心,忠心耿耿,吾早就在此处将你处斩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一听到这话,张平心中一喜,连忙磕着脑袋,欣喜道:“多谢丞相……多谢丞相……”
“滚吧……回去告诉张扬,如若不献出河内……早晚一战!”刘平冷喝道。
“是……是……是……”
张平闻言缓缓的退了出去。
见张平退了出去之后,徐庶上前一步道:“主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张扬再怎么说耶算的上是一个诸侯,跨两郡,手下的兵马还是有数万只众的,如若他投靠给了袁绍,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到时候战事打的便艰难了……如若让张扬抵挡一阵子,我们也好趁机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啊……”
听到徐庶此言,刘平摇了摇头,对着徐庶道:“元直啊,你刚才难道没有听见那张平所言,张扬派出了两个使者,一个前往袁绍处,一个前往我这里,派我这里来的使者是张平你知道吧……”
“知道啊……此人应该与主公有过恩仇吧……”
“对……正如我刚才所言,当初河内卫家覆灭正是张平的杰作,那时正直卫家文会之时,我正与祢衡对拼的诗词歌赋,突然就冲进来了张扬的骑兵,带头便是张平……”
“恩……”
“张平压根儿就知道我是个记仇的人,所以根本不可能和我同盟,不过为了试探试探看看我是不是能为了大局能够暂且放下私人恩怨,便让张平当做使者前来试探我……当然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所以我才狮子大开口要他一半的根基……”
“原来如此……”徐庶闻言,心中猛地一悟,拱手道:“主公神机妙算……所想甚多,真是元直不能及也……”
刘平摆了摆手,微微笑道:“有道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只不过想到了与他的恩怨仇恨而已……如若也好闻奇门遁甲,还是要朝着元直方向闻才是……”
在这时候,有一个人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刘平两眼一瞪,只见他手中拿捏着一本书,匆匆的便进来了。
刘平看见张绣来了,闻言一笑:“你